,“扑通”一声,直接瘫倒在地。
他的嘴唇剧烈颤抖,想要说些什么,却仿佛被恐惧扼住了喉咙,一个字也吐不出来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杨炯越走越近。
“钱都抢够了?”杨炯冷声问道。
“够……够了!”士兵颤抖着回应。
杨炯冷笑一声,继续问道:“你的作战任务是什么?嫖妓?”
“不……不是。”士兵赶忙否认。
“我不管你们草原上那一套规矩!如今既在我麾下,便得听我号令!咱们此番作战,首要之事是掠夺钱财。你们倒好,正事不干,竟跑来这儿寻欢作乐?莫不是嫌命长!”杨炯的怒喝仿若平地惊雷,震得周遭空气都跟着嗡嗡作响。
话落瞬间,他手中长刀寒光一闪,带着凛冽杀意迅猛挥出。那正瘫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士兵,连一声求饶都来不及出口,便已身首异处。
其余克烈兵见状,吓得亡魂皆冒,双腿好似筛糠般抖个不停。他们望向杨炯的眼神里,恐惧如浓稠的墨汁,几乎要将瞳孔淹没。
此时的杨炯,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,目光扫向众人,无人敢与之对视,生怕杨炯盛怒之下将屠刀指向自己,小命就此断送。
“滚去干你们该干的事!作战期间擅离职守,再有下次,定斩不饶!”杨炯冷冷地扫视着众人,厉声喝骂。
“是!”克烈兵如蒙大赦,忙不迭地大吼一声回应。
他们慌慌张张地握紧手中长刀,脚步踉跄,却又不敢有丝毫耽搁,纷纷朝着镇上其他赌坊、妓院的方向狂奔而去。眨眼间,便消失在街道的尽头。
木海高坐于马上,身姿沉稳,缓缓驱马来到杨炯身前。
他目光幽远,轻声叹道:“在这世间,强者掠夺弱者的财富,胜利者处置失败者,这便是战争亘古不变的本质。你今日救下这些女子,不过是一时之举,又如何能保她们一世周全呢?”
杨炯冷哼一声,看向木海身后那群纪律涣散的克烈兵,冷冷说道:“瞧瞧你克烈军的军纪!作战期间,士兵们擅离职守,在大街上公然行那腌臜之事。若克烈的兵皆是这般德行,依我看,走向衰落不过是早晚的事。”
木海闻言,并未动怒,嘴角浮起一抹似有若无的轻笑,语气平淡却又带着几分苦涩:“你们大华人久居富庶之地,日子过得安稳惬意。可我们部落呢,每日都在为明日的吃食发愁。在这残酷的生存环境下,为了活下去,人往往会不择手段。
并非每个军队都能如你的麟嘉卫那般衣食无忧。你们圣人有云:‘仓廪实而知礼节,衣食足而知荣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