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着里面大喝:“自己出来,否则我们乱刀劈进来,你就只能是个肉饼了!”
车厢里一阵悉悉索索,还有喘着粗气的声音,让人听得越发紧张。
梁山伯徐之敬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只能远远的观望,不明白他们的车队里为什么还能混入“刺客”这种东西。
祝英台却是脸色大便,有些担忧地看向自己坐的那辆马车。那马车里放着不少作为盘缠的金银细软和布帛、铜钱,所以祝英台才会没事就爬回那辆车上,她没想多少关于刺客的事情,只想着说不定是遭了贼之类的事情。
两方依然对峙,那汉子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,提着刀往前就劈,他的刀劈在了什么木棍之类的东西上,发出了一声闷响,待要再劈时,车厢里终于传来了一声瓮声瓮气的求饶:
“别别别!我自己出来!我不是刺客!”
人声发在车厢里听不真切,其他护卫不敢放松警惕,依旧举着尖刀将车厢团团围住,没一会儿车帘抖动了一下,猛然从车厢里窜出来一只细长的猎犬,口中还带着衔套,下了车就胡乱摆动脑袋,欲要扑人。
这变故看得人满头雾水,有几个脑子反应不过来的当场就懵了。
什么情况?
这狗成精了,能口吐人言?
“咦?大黑?”
梁山伯见那细长猎犬心头就有了不好的预感,果不其然,随着猎犬下车,车中有一衣冠不整几近□□的人掀帘而出,高举着双手示意自己并无凶器。
“大黑,回来!”
说话的正是光着大半个膀子的傅歧,只见他一身虬结的肌肉上满是大汗,在阳光下一照,甚至还发出抹了油一般的光泽,晃得甚至让人有些眼花。
“傅歧,你搞什么鬼!”
马文才见到大黑时和梁山伯猜测的差不多,见真是傅歧出来了,顿时满脸愕然。
“你衣服呢?怎么只穿着亵裤!”
见他赤身**,马文才有些惊慌地看向出来看热闹的祝英台。
看向祝英台的不止马文才一个,还有怀着同样想法的梁山伯。两人目光扫去,只见祝英台身后的书童已经羞到捂住了整张脸,可祝英台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,看向傅歧光着膀子的上身时,甚至隐隐有些……
欣赏?
梁山伯当即看了眼自己的胸膛,叹了口气。
‘什么鬼!!要脸不要!’
马文才则是气结地扭过头去,把这股邪火发在傅歧身上。
“傅歧,你要不要脸?青天白日的/赤/身露体!”
“都是男人,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