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淌下来。
但……
当她挂断电话后，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承受不住的流淌而下。
瞬间染红眼眶，染湿衣服。
“妈……妈，所以……所以，这消息是……是真的吗？”
“可……哥哥，哥哥明明是大英雄啊，哥哥明明是英雄，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这些坏蛋，要说哥哥歪门邪道，为什么……要说哥哥是妖孽，是混蛋呢……”
“他明明是英雄啊！”
陈芊芊颤抖着手，颤抖着娇躯，颤抖着美眸，牢牢盯着眼前的杨淑芬，泪水决堤，满是不甘心和委屈。
哥哥明明是英雄，为什么在他们眼里，是这样的！
她不相信。
“是真的……”杨淑芬抬手，轻抚着陈芊芊的脸颊，“哥哥在雪谷，牺牲了！”
“外公带着他的尸体，正往国内赶！
“至于那些消息，你不用听，不用听，没关系……”杨淑芬安慰着陈芊芊，可她自己也心如刀绞。
那是儿子，养育二十年的儿子！
现在……现在，就这么死，死在岛国战斗机下。
成为……
烈士！
“你说……你说，我们家怎么那么苦啊？”
“为什么啊？芊芊……七年前，你哥哥锒铛入狱，咱们……咱们家，家破人亡……”杨淑芬再也承受不住的，紧紧抱着陈芊芊，泪水决堤。
她娇躯剧烈颤抖着。
她是妈妈！
是妈妈……
是真的这些年来，把陈苍穹当成亲生儿子一样去培养，可现在……
却听到什么！
“淑芬……”
“杨阿姨！”
在杨淑芬抱着陈芊芊时，陈俊生从门外走进来，随行而来的还有唐睿，林尘等人！
他们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，互相联系，约在第一医院，确认消息。
但……
当他们来到病房里，看到杨淑芬抱着陈芊芊，看到她肩膀微微颤抖着，事情……似乎已经有了定性。
“难道……师父真的……”林尘喉结蠕动，瞳孔轻轻颤抖着。
有些不可置信。
声音嘶哑的询问道。
“大哥……”唐睿张张嘴，欲言又止。
“我联系唐老！”陈俊生还能强行保持镇定，他拿出手机，拨通唐国帅的电话。
一分钟后。
陈俊生双腿一软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，失魂落魄。
手机跌落在地上。
“叔叔……难道是……”唐睿见到陈俊生的变化，浑身一颤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