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悲哀，还是该觉得自己可怜。
她的饭还没准备好，宋黛如继续用挑剔的目光看着她，“我孙子洁身自好，到现在只有你一个女人，你要知道他这个品质在有钱人家里是多么难能可贵。”
陶然想，不好意思，我也挺洁身自好，到现在也只有您孙子一个男人。我这个品质在没钱人家里也很难得。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
“你们要是生下孩子，什么都不用管，我们会请最好的育婴师帮你们带孩子。”
陶然诚恳地点着头，表示十分赞同。
或许所有的老年人都这样，对自己的人生没什么更多的期盼，却总是挂念着子孙下一代。
就冲着这一点，陶然暂且忍下了她被当成了一个生育机器的悲哀和不满。
见到顾英霆，是在她吃完晚饭后。
顾英霆见到她，没什么表情，仿佛就是把她当做一个认识的客人。
而他派冉省立医院调查她病情的事，还像一根鱼刺一样，卡在她的心上。
她没打算当面追问，同样的，顾英霆貌似也不会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宋黛如知道了她和顾淮云的那点事，顾英霆也不例外。
相对无言坐了一会儿，顾英霆连寒暄都没有，就开门见山地道，“你和淮云在一起了？”
“嗯，”陶然不知道怎的，气就冲了起来，“不需要再去省立医院看心理咨询师了。”
顾英霆的眉形粗犷，其间夹杂着几根白色，更显出几分不近人情。他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