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江时？”周芊芊突然听他叫自己，心跳更快，迟疑的转头看他。
“练字的时候，你在想什么？”江时询问。
“不知道，脑子，有点乱。”也导致她眼前字也凌乱了，不是少了偏旁就是漏了笔画，还有看不懂的词汇。
江时起身，走到她身边坐下，放肆的盯着她，“这么乱，我帮你理一理。”
周芊芊不知他怎么了，整个人怪怪的，她往旁边挪了挪，“不用，我会整理。”
“周芊芊，”
“啊？”周芊芊听见他又叫自己，如果自己的心跳转化成心电图，肯定在他叫她的时候，出现一个强烈的波动，起伏特别大的波浪线。
“周芊芊，你整理的清楚吗？”
江时说话的时候，身体前倾，靠近她耳边，“周芊芊，你逃什么？你，以前不是说过，觉得我身上气味，很好闻吗？”
周芊芊听着耳边磁性的声音，男人像是故意蛊惑人，声音压低，有点低音炮，虽然很假，却能勾走她的所有神经的注意力。
还有他说话，会有呼吸间的热气洒在耳边，很痒，想挠又不敢乱动。
“江时，我，是不是犯错了？”
要不是犯错了，他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