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讶,正因为不是一般人家,他们才会动了心思。
人马还没靠近大院,围墙上几个巡逻的护院已经把枪支上了,西南角炮楼上一座土炮也瞄准了他们。
唐枭高喊:“我是哈尔滨唐记的唐枭,长春城贺红影是我姐,这里有她的书信……”
围墙上的人一动不动。
无奈,他只好又喊了一遍。
话音刚落,大门‘吱呀’一声开了,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汉子走了出来,身后还跟着四个端着枪的小伙子。
唐枭下了马,两只手高高举起,表示自己没拿武器,随后才缓步往前迎。
双方越走越近,相距还有四五米远,中年汉子停下了脚,一脸狐疑地拱手道:“你是红影姑娘的干弟,唐枭?”
“是我,我见过郝老爷子和义三兄弟!”唐枭说。
郝义三是1898生人,比他小一岁。
这个管家模样的汉子是护院队长老段,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王大龙他们,瘦长的脸上疑惑不减,伸出手问:“信呢?”
仁义军砸窑那天是夜里,老段并没有看清王家兄弟的模样,只是觉得这伙人看着太过彪悍,再加上刚刚又被土匪袭击过,不得不防。
唐枭把那封信从怀里拿了出来,递给了老段。
老段看了一眼信封上熟悉的字迹,脸色这才缓和下来,说了句稍等,转身带人回去了。
王大龙和王二龙下了马,脱掉了大棉袄。
唐枭往回走,问这哥俩要干啥,王大龙说:“负荆请罪!”
“就是个意思,还真‘负荆’啊?”唐枭苦笑起来。
“用嘴说可不行!”王二龙说完,从马背的褡裢里摸出了两条草绳儿。
王大龙见旁边一户人家土墙里堆了好多柴火,枯枝长短粗细不一,他过去抽出了四根,回去给了弟弟两根。
两个人很快就脱光了上身,唐枭他们几个拦都拦不住。
十一月份的吉林,已经零下接近三十度,别说光膀子了,穿薄一点儿都冻得哆哆嗦嗦。
“快,一会儿出来人,帮二哥绑上!”王二龙把手里的草绳和枯枝递给了唐枭。
唐枭无奈,只好动手帮他把两根枯树枝用草绳绑在了后背上,摩天岭的几个人也帮王大龙绑好了。
“先披上棉袄吧!”赵木劝道,他真怕把这俩人冻坏了。
王大龙站得笔直,摇了摇头说:“不用,心诚一些!”
王二龙也说:“对!冻不死!”
郝家大院里。
郝家只有小赵管家识字。
小赵念过五年私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