搏斗了二十几分钟,他的棉袄被抓破了,前胸和后背被狼爪子挠出了一道道血痕。
最后,他还是宰了这只狼。
狼肚子被他捅了个稀烂,咽气以后,他割掉了这头狼的脑袋,又把皮剥了下来,给爷爷做了条褥子。
再后来,他割过狍子的头、四不像的头、野猪的头,东北虎的头……
人的头和那些动物的区别不大,最难的就是颈椎骨,刀尖找准缝隙,一挫一挑,就开了!
几个呼吸间,唐枭已经抓着贾保的头发,拎起了他的脑袋。
小刀和吴铁牛他们都看呆了,虽说都亲耳听他说过要拿贾保和傅杰的脑袋祭奠牡丹,可谁都不会想到,他真的会把头割下来。
后面有人吐了出来,是百花楼的三狗。
唐枭拎着脑袋往外走,大声问:“都解决了吗?”
赵木强忍着胃里一阵阵的翻滚,连忙跟上,说:“东震堂的人全部击毙!”
“好!”
他右手拎枪,左手拎头,大步出了走廊,来到了赌场大厅。
啊——!
一个赌客蹲在地上,距离唐枭最近,抬头就看到了贾保的脑袋,正瞪着眼睛在看他。
赌客叫了一声,直接晕了过去。
紧接着,惊呼声四起,好多人都干呕起来。
唐枭看都不看一眼,小刀跑到前面撩开棉门帘,他走了出去。
外面的朱自强正抽着烟,他以为还得等一会儿,没想到前后还不到十分钟,唐爷就出来。
紧接着,他就看到了那颗人头,下意识就张大了嘴巴,半截香烟掉在了雪地上。
所有秦家岗的人都惊呆了,呼吸都停顿下来,这一刻,他们仿佛听到了雪花砸落在地上的声音。还有那颗脑袋沿着半截脖颈滴落的鲜血,雪地上,像一朵朵梅花在盛开。
这种残酷的美,任何人都无法述说,以至于多少年以后,他们都会记得这一晚的场景。
还有唐枭流传至今的名号:唐剔头!
割个脑袋而已,真不算什么,遗憾的是除了陈卫熊,没人知道哈尔滨曾经的三起虐杀分尸案也是唐枭做的,否则就叫唐剥皮或者唐分尸了……
漫天大雪中,唐枭将贾保的脑袋高高扬起,大声道:“兄弟们,没什么怕的,有些人畜生都不如,他们和山里的那些豺狼没什么区别!打起精神,还有傅杰的脑袋在等着咱们!”
朱自强脑子极快,马上举起了手里的枪,吼道:“杀!”
紧接着,所有人齐声呐喊:
“杀!”
“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