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赖不知呢?”
“是,有些人就是好赖不知……”
“……”
贺飞虎他们走了,郝义三也回县里上班了,郝家大院安静下来,刘凤琴和郝于氏每天聊个不停,只剩下一个好赖不知、孤孤单单的唐枭。
听鹤顶红的话,他开始不刮胡子,也不理发,任意疯长。
知道三姐娘儿俩被软禁,他心急如焚,可身体恢复起来很慢,根本没办法长途跋涉。
现在要是和人动手的话,撑不了几个回合。
另外,他答应了开春送刘凤琴回老家,这时候想离开都说不出口。
更重要的是,鹤顶红都找不到那娘儿俩,他更是无头苍蝇,去了奉天也是白扯!
每天吃完早饭和晚饭,他都要上墙头走走。
过了大年,天就没那么冷了,乡亲们出来的也多了,他怕被人认出来,穿上了护院的衣服,又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。
墙头上不止能看到落日和炊烟,还看到过三伙绺子夜间‘过马队’,每次都有人来报号借路,客气得不像话。
这些人大多穿得破破烂烂,马队急匆匆穿过柳林乡,连根稻草都不敢拿。
唐枭曾经为了报仇,在大兴安岭的老爷岭黑风寨做过几个月的胡子,虽说时间不长,可规矩和黑话了解一些。
再加上后来陈大茶壶的‘谆谆教导’,又和王二龙拜了把兄弟,早就是里码人了。
郝家的护院队长姓段,之前和唐枭接触的并不多,包括小赵管家,见面也就是礼貌地点点头。
大院里人少了以后,三个人走得也就越来越近,偶尔弄两样小菜,喝上几杯。
郝老七对待下人十分仁义,这也导致了家里的下人和护院都忠心耿耿,县城里贴满了唐枭的通缉令,可每个人都守口如瓶,一个字都没说出去。
老段酒量不错,这人有点儿意思,经常说:有钱的怕绑,有姑娘的怕抢;走道的怕闷,出门的怕攮……这驴操的世道,难哪!”
小赵管家人有些腼腆,酒量不行,却不装假,喝一次吐一次。
第二天见面,第一句话就是:不喝了,再也不喝了!
可晚上如果叫他,还会跟着喝。
郝义三的书很多,也时常回来陪唐枭唠嗑。
唐枭每天已经养成了习惯,每顿饭后就上墙头站一会儿,下来以后和老段或者小赵管家说会儿话。
一天到晚,和猪唯一的区别,他会看书。
三月中旬,鹤顶红回来了,见面就愣在了那里,紧接着哈哈大笑。
他身后的大熊、老九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