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脸,让这俩人玩得那叫一个明明白白。
刘永盛开门见山:“今天来,也是实在没办法了……”
陈卫熊说:“既然来了,就说说吧!”
“是这样,去年刚入冬的时候,我和师父在铁路上干活,因为眼拙,下了一个中年胖子身上的货,没想到这个人是警察,麻烦就来了……”
警察?
陈卫熊皱起了眉:“钱很多吗?”
“不多,就一千多老头票!”
“然后呢?”
“当天我们就得到消息,吉林警察厅在找我们,据说这个人很神秘,之前在吉林省警察厅工作,再之前,曾是傅家甸第四区警署的署长。”
“刘琦?!”陈卫熊惊讶起来。
“对,不过他到了省厅就换了名字,半年后调去了奉天。”
陈卫熊说:“继续!”
“得到消息以后,我们也犯了愁,只能小心再小心,先是搬了家,不到身无分文坚决不出来干活!可就在上周三的晚上,师父去遛弯还是被抓走了,兄弟们也被抓走了七个人!”
“抓哪去了?”
“吉林!”
陈卫熊苦笑起来:“你也知道唐记现在什么情况,这事儿来找我们没用啊!”
刘永盛叹了口气:“明白!去年冬天,出事后不久,我和师父跟着唐枭上了火车,其实那时候师父就有心找他帮忙,可因为之前咱们有过不愉快,就想先卖个好儿,过段时间再说,没想到……哎!”
“你知道我们和刘琦熟悉?”陈卫熊问。
刘永盛一怔:“不知道啊!”
陈卫熊一脸疑惑。
刘永盛连忙解释:“师父听说唐爷和长春的红姑娘是干姐弟,而红姑娘和吉林警察厅厅长关系莫逆,所以才会想到这层关系!没想到唐爷还和那个刘琦是朋友,那就太好了!”
“好什么好,唐爷已经跑路了,我们又被困在这儿,你找我们真没什么用!”陈卫熊说。
刘永盛又是一声长叹:“这些我都知道,实不相瞒,我也是走投无路了,不然也不会跑这儿来!”
陈卫熊眉头皱了起来:“不对吧?就一千多老头票至于吗?老弟,你没说实话呀!”
刘永盛犹豫了一下,两只手用力揉了揉脸,这才说:“一起下来的,还有个黑色皮质的记事本,里面都是日本字儿……”
“啥?”陈卫熊脸色就变了,‘呼’的一下站了起来。
“本子呢?”他问。
“当时不知道这东西会惹来事端,出了站台随手就扔了!”刘永盛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