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十四?”
“啊?不是吧?”
唐枭瞥了她一眼:“你以为呢?”
“我以为你四十二了呢?”密亮咯咯笑了起来,十分开心。
“为啥要留胡子?太显老了!”她又问。
唐枭摸了摸眼角的疤,说:“想挡住这里吧,没想到这儿不长胡子……”
密亮歪着头,看的十分认真,说:“不用挡,弹痕是战士的勋章!”
唐枭一怔,这个女人不简单,她竟然能看出来这道疤是子弹打出来的?
她是怎么看出来的?
唐枭没敢再继续深入这个话题,哪怕感觉‘弹痕是战士的勋章’这句话很打动人。
两个人就这么懒散地坐在那里,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,有时前言搭不搭后语,有时自言自语。
坐了一个多时辰,见有香客进了山门,唐枭才扶她往回走。
或许是坐的时间太久了,还没走几步,密亮脚又软了,搀扶着都没法走。
无奈之下,只好背起了她。
“你也太轻了,以后还是要多吃一些。”唐枭说。
他没夸张,这女人估计连七十斤都没有,背上轻飘飘的。
有眼泪滴落在了他脖子上,唐枭没再多说,背进禅房,安顿她躺下又盖好被子,这才告辞。
“大胡子……”
唐枭已经拉开了门,听密亮叫自己,回头看她。
“谢谢!”她说。
唐枭笑了笑,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