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也不会有结果!我琢磨着,与其在家干等消息,不如再碰碰运气,如果你和宪夫人关系能处好,就有可能搭上张大帅这条线,事半功倍!”
唐枭连连点头,事情和印心师太说得差不多,也和自己想得几乎无二。
鹤顶红扬了扬精巧的下巴:“别垂头丧气,本来就是有枣没枣打三杆子,这条路不通,按照原计划继续就行!”
“我明白,只是没想到宪夫人会……哎!真是红颜薄命!”
鹤顶红眼角微缩:“你俩……好了?”
“姐?!”唐枭脸就冷了下来:“我俩后来关系处得确实不错,可这无关风月,我只是可怜她而已!”
从院门打开那一刹那,看到那个漂亮的小丫头,鹤顶红气儿就有些不顺,一张嘴就有股酸味儿。
只是她自己并没有感觉到。
此时看到唐枭竟然因为那个女人冷下了脸,更不舒服了,没好气道:“可怜什么?有什么值得可怜的?她错把‘宠爱’当成了‘爱情’,还以为自己是那个最特殊的女人,实不知压根没认识到自己的身份,不过是个姨太太而已!她要是不那么闹腾,也不会有今天这个下场!”
唐枭说:“我承认你说得有一些道理,可我也有自己的看法!”
鹤顶红冷笑起来:“哦?那就说说吧!”
唐枭继续道:“她很可悲,如果没遇见大帅,或许会和青梅竹马的丈夫安稳度日,生儿育女,一生喜乐平安!她的弟弟也不会当兵,又因为醉酒丢了年轻的性命。”
“她也可叹,从被迫出嫁到爱得炽热,以为自己是最特别的那个,最后却输得彻彻底底。”
“但是,她同样可敬!”
“她曾试图靠‘争宠’留住丈夫,却始终没迷失自我,她爱得热烈且清醒,意识到丈夫没那么爱自己后,果断收回感情,不委曲求全,不低声下气。”
“她一直是那个骄傲的宪夫人,爱得纯粹炽热,离开时也决绝干脆!”
“她的生活并不幸福,始终在爱情与亲情、自由与束缚之间挣扎,她最终选择出家为尼,了此残生……姐,无论如何,死者为大,咱们没必要说三道四,你说呢?”
鹤顶红想说,没想到你小子口才渐长,转念又沉默了。
这番话让她刮目相看,又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,从长春跑来奉天城,难道是来吵架的吗?
“你说得对,姐错了!”
她本就不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,任何事情都是拿得起放得下,这句认错语气真诚,让唐枭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一个多小时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