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多有得罪……”
常浩带了二十一个大兵,这些人也都纷纷下马,跟着唐枭他们四个人往临时开会的大厅走。
进门时,唐枭告罪:“各位先进屋稍事休息,我去送送家眷……”
常浩摆了下手:“哦,忙你的去吧!”
这句话说得很随意,仿佛下属在向他汇报工作一样。
唐枭给陈卫熊使了个眼色,意思是好好伺候着,千万别让人家挑咱们的礼。
人都进去了,他才快步跑到了马车前,那边贾宝鱼、刘铭和吴铁牛他们在忙着卸车,这边大熊已经坐在了车辕上,大春儿他们也都上了马,等着走了。
“老婆,二叔,走吧,我就不远送你们了!”唐枭说。
鹤顶红眼泪下来了,伸长了手,扯住了他的手说:“天冷了,好好烧炉子,别舍不得那点儿柴火,别冻着……”
“放心吧,年前我肯定回去,伺候完月子再回来……”
“说好了,撒谎你是小狗儿!”
“……”
唐枭鼻子一阵阵发酸,摆手让大熊快走。
马车远了,鹤顶红把着门帘子还不放下,望夫石一样就这么看着。
唐枭始终挥着手,直到马车和大春儿、老葛他们都成了一个个小黑点儿,这才往回走。
快到大厅了,就听里面有人在喊什么,没听清。
哗啦——
应该是水碗碎了。
唐枭拉开简易木门,走进了大厅,就见那位常浩常长官站在凳子前,地上一只粗瓷大碗摔成了两瓣。
“呦,这是怎么了?”他打了个哈哈。
常浩板着脸,拉长着声调:“周团长,我们兄弟奔波了近十天,连碗茶水都不给是吗?”
“这是哪里话?”唐枭满脸堆笑,连忙解释:“常长官也看到了,我们刚刚驻扎,条件实在是有限,别说茶叶了,前些天连碗都没有……”
一旁的陈卫熊暗暗奇怪,这姓常的什么意思,来了以后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,一碗白水都挑出了毛病,这是要给黑山军一个下马威吗?
这时,门开了,是吴铁牛。
“有事儿?”陈卫熊眨了眨眼,意思是忙着呢,有事儿的话待会再说。
吴铁牛看到了,还是瓮声瓮气道:“报告参谋长,车上的棉衣和被子、包括棉鞋什么的,都是旧的,贼啦埋汰,嗷嗷臭……”
赵木、许大炮和陈卫熊三个人的脸色难看起来。
唐枭笑容依旧,看着常浩问:“常长官,麻烦给我个说法吧?”
呼啦啦——
那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