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摆位置破了,里面的棉花还在往外冒。
先前听吴铁牛说的时候,似乎还没这么大的火气,此时越看越是生气。
噗!
唐枭一拳砸在了一沓脏兮兮的棉衣上,咬着后槽牙说:“都给我原样放回去!”
丁大虎明显舍不得,最近夜里冷了,兄弟们仅有的一些被褥都被分了,好多人连条薄褥子都没有,木板床下面垫的都是草。
再脏也是棉花,总比草强吧?
乔大抹子见他不动地方,真想踹他两脚,抢过来就往车厢上放。
事实上,这些物品洗洗也能用,可如果这么做了,真就让人看笑话了!
吉林东部地方保安团得穷成什么样了,这种东西也能留下!
事实上,唐枭他们确实穷,一千多人每天吃喝拉撒,抢来的财物已经快空了,要不是后来签了一些保险合同,都得饿肚子。
许大炮带着一个矮壮的大兵过来了。
“团长,这小子说他可以去联系他们旅部!”许大炮说。
唐枭阴沉着脸:“给他一匹马,让他刹愣儿去!”
“不用跟着?”
“他爱去哪儿就去哪儿,想做逃兵就去做!”
大兵连忙摆手:“长官放心,我肯定完成任务,不可能做逃兵,那可是要挨枪子儿的……”
“知道怎么说吗?”陈卫熊问他。
“知道,知道,我知道……”他连连点头。
“你不知道!”唐枭吼了起来。
“啊?!”大兵结巴起来,“长官,那、那我该怎么说?”
唐枭盯着这矮壮的大头兵眼睛说:“实话实说!”
陈卫熊想策略一些,见他还在愤怒中,想了想,也罢!实话实说又能怎么样呢?
大兵骑马走了,唐枭招呼贾宝鱼、祥叔和刘铭:“走,回去说。”
陈卫熊吩咐乔大抹子他们:“招待车老板吃些东西,喝点水,这事儿和人家没关系!”
几个人回到了大厅,纷纷落座。
刘铭点了根旱烟说:“会不会有人背后使坏?”
祥叔说:“军中人际关系复杂,很可能哪个环节出了问题。”
贾宝鱼也说:“我觉得也是,既然已经收了咱们,没必要整这种事情来埋汰人!”
“对!”陈卫熊叹了口气,说:“我觉得应该是郭将军得罪了人,把气撒在咱们身上了!”
刘二少爷吐了口烟沫子:“找姓郭的呀,凭啥他得罪人,咱们跟着吃瓜落儿?”
唐枭摇了摇头:“不找!”
“为啥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