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尔滨卫生队98个人更是上心,他们最小的官职是班长,还有好多位是正副排长,他们就简单粗暴很多,告诉手下:咱们是周团长的兵,吃周团长的,喝周团长的,穿周团长的,命是周团长的!
唐枭继续说着:“这个仇一定好报,可现在去追的话,着急忙慌,效果不会太好!”
大伙不吭声了,都看着他。
“天冷了,重建工作停了工,松花江还没上冻,难道咱们黑山军要猫冬吗?”唐枭环视一圈,‘啪’!用力一拍桌子:“不能!接下来,咱们的三个营要依次出去拉练,目标就是东部地区各大绺子!”
所有人又都交头接耳起来。
一营一连长张启山举了下手,他是原穆棱站镇保险队的队长,三十二岁,又高又壮,比身子长腿短大屁股方脸的许大炮精神多了。
发言前要举手,这是副团长兼总教官赵木的规定。
目前连级以上做的还可以,下面那些士兵就不行了,就连起码的立正敬礼都做不明白。
唐枭看向了他:“张连长,你说!”
“团长,无论是干活还是去剿匪,都没问题,可太冷了,兄弟们好几个发烧的了……”
“我知道!”唐枭点了点头,“祥叔已经安排人去买药了,明天上午就能回来,一定照顾好生病的兄弟!你说得对,所以咱们要等棉衣到了再动手!”
丁大虎举起了手,随后说:“哥……”
赵木眼珠子横向了他。
丁大虎慌忙改了口:“团长……那啥,要不我带一些愿意穿破棉衣的兄弟去得了……”
唐枭哭笑不得,这货天天惦记着那些破衣服和破被,可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他能理解这种心情,丁大虎从小穷过来的,以前身上的棉衣和家里的被褥,还赶不上这些二手军需,他是真不在乎。
不只是他,哈尔滨卫生队那些兄弟都不会在乎。
也不只是哈尔滨那些兄弟,后来归拢的这些保险队队员和老占东、镇中华手下那些土匪,同样也不会在乎。
但是,别人可以不在乎,他唐枭必须在乎,否则这步棋就输了!
当然了,天还不算太冷,第一场雪根本就没站下。
真到滴水成冰那天,新军需还不到,他肯定会发话先用上,然后他会亲自跑一趟奉天,去找郭松龄和张学良!
不等唐枭说话,丁大虎就在赵木严厉的目光下闭了嘴。
唐枭继续说:“剿匪开始后,每个营的405名兄弟都要出战,按路线以及计划,完成后替换下一个营……以此类推轮换!松花江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