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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永祥扬起蒙古剔,用力扎进了七姨太前胸,直没刀柄!七姨太两只眼睛瞪大了,两条大腿开始胡乱蹬了起来,双手也在乱抓,嘴里发出惊恐的‘呃、呃’声。
金永生还在熟睡,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“老、老三……老三……为……为啥……”七姨太看清了眼前这张狰狞的脸是谁。
金永祥嘴角挂上了一丝残忍的笑:“别怕,我送你去陪我爹。”
说罢,用力拔出了刀。
厚实的棉被阻止了鲜血的飞溅。
七姨太惨呼一声,眼瞅着金老三奔自己儿子去了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:“不要,三爷……永生他、他是你大哥的孩子!”
金永祥已经扬起的刀,停在了半空中。
“求你……求你……别杀……他……他……还是个……孩……”没说完,她就咽了气。
双目圆睁,直勾勾看着金永祥。
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,浸满了泪水。
刀下的金永生还在熟睡,金永祥脑瓜仁儿‘嗡嗡’地!
永生,是自己大哥的儿子?!
这怎么可能?
他猛地想起了大哥的死,按理说土匪收到了赎金,一般就不会撕票,可大哥那次十分诡异,大箐山那伙绺子竟然不守规矩,分两次拿了上万大洋,还是送回了一具冰冷的尸体。
那年,七姨太正大着肚子!
难道……是父亲做的局?
他有些不敢想下去了,接下来怎么办?
杀?
还是不杀?
大哥对自己挺好的,少年时一幕幕场景在脑海中浮现,金永祥鼻子一阵发酸……
随后就挥下了刀!
此时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天天喊着三哥的小屁孩儿,长大后,就是一柄抹向自己脖子的利刃!
永生?
呵呵!
没谁能永生!
更没人能阻挡自己!
他拎着血淋淋的蒙古剔,走出了卧室,又反手关好了门。
金家大管家老尤的父亲病重,老尤四天前请假回了老家,否则还得动一刀,以后再解决那老东西吧!
返回父亲的房间后,他坐在了床边,借着窗外的月光,看着父亲脸喃喃道:“爹呀,你聪明一世,怎么就被我大哥戴了绿帽子……”
金泽霖感觉到了头疼,疼得像裂开了一样。
隐约听到了儿子在说些什么,缓缓睁开了眼睛:“老、老三?”
他忘记自己是被眼前这个逆子推倒的,下意识叫了出来。
金永祥‘扑棱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