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吉、珲春一带,负责维护中苏边境的稳定,并防范日本对东满地区的渗透……”
鹤顶红感叹:“一人调动,牵动多方利害;一人升迁,牵连万众悲欢!弟兄们都高兴坏了……还有个事儿,小山这孩子不错,跟着你没少遭罪,早就该升一升了!”
唐枭早就想过这个问题,于是说:“年后吧,升级为可以独立作战的警卫团!小山任少校团长,连级单位负责司令部警戒,排级轮换着负责我的近身护卫。”
“我看行,”鹤顶红又说:“说到军衔儿,你升了中将,这些弟兄的级别也得往上提一提了!”
“是呀!”唐枭长舒了一口气,“年后我统一写往上报吧,木哥和老陈得要个少将,应该没问题!不止这些,二十一师升级为甲等师,原本的师属特种兵部队还没成立,这回又增加了一个边防守备团……”
聊着聊着,都困了。
鹤顶红迷迷糊糊说:“你搂着老婆孩子热炕头,也该为弟兄们操操心了……”
“啥呀?”
“娶媳妇呀!”
“哦,知道了。”
“对了,刘二他爹的那笔借款,我让他带回去了,多给了两万,熊崽子说啥不要,我硬给的……”
“嗯,也该还了……”
“睡吧。”鹤顶红知道他累了。
“嗯……”
大年初二,杜小山就被唐枭打发走了,带了三驾马车的礼物,去吉林县和奉天送礼。
张作相、苗瀚、大帅、张公子,一个都不能落。
今年少了个郭松龄,加上了大帅的贴身副官俞恩桂。
这次不用唐司令去打猎了,因为家里的山珍野味都没地方放了。
同时带走的,还有几封信。
内容几乎一致:
吉林东部守备司令兼镇守使唐枭谨禀
敬禀者:
岁序更迭,新春肇启。
伏惟钧座福履绥和,体康神怡,曷胜欢忭。
属下本当亲赴府邸,叩贺岁禧,奈何天不遂人愿,竟至颜面尽失,贻笑大方。
去岁腊月,因一时鲁莽,触犯军规,以致臀部受笞,皮开肉绽,至今仍卧床难起。医再三叮嘱:伤筋动骨百日休养,切不可沾酒动气。故而岁末家宴,竟滴酒未进,唯以清茶代盏,对月长叹。
此等窘态,实难启齿,然念及钧座素来宽厚,敢不据实以告?
今特遣敝处警卫排长杜小山,率精干士卒八名,押送薄礼若干,待他日属下康复,再登门赔罪。
临楮惶愧,不知所云。
唯愿钧座体泰安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