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阳公主给退出去了,日后府上也会消停许多了。/p
转眼数日,上官漓几次上门都被拒之门外;迫于无奈之下,她再次不顾廉耻的来到太皇太后的韶华殿请安。/p
“皇祖母,你说这步非宸到底什么意思?他这几日一直躲着我,他简直就是胆大妄为。”/p
“那是摄政王的事情,你来找哀家做什么?”/p
一句话将上官漓噎得说不出半个字来。/p
她有些扭捏的揪着帕子在太皇太后身侧走来踱去……/p
“皇祖母,你怎么说这种话?不是你说要给漓儿赐婚……”/p
“嗯?赐婚?濮阳公主是看上了哪家的儿郎?怎么哀家不知道呢?”/p
傻眼的抬起头看着太皇太后,怎么回事?难道说她给忘了?这才几日的光景,莫不是真的老糊涂了?/p
上官漓讶异的表情落日太皇太后的眼底,却仍旧以不变应万变。/p
终于还是耐不住,上官漓小心翼翼的提醒道:“皇祖母,前些日子你不就说了要给漓儿与摄政王赐婚的吗?”/p
“什么?哀家什么时候说的?哀家怎么就不记得了呢?漓儿,这件事非同小可,你也知道摄政王府上已经有了一位夫人;二人可是沙场上的患难夫妻,他们的恩爱世人皆知;你怎么还想要嫁给他呢?”/p
“皇祖母,你这是怎么了?怎么这么快就忘了?不是说好了要让漓儿嫁过去……”/p
“漓儿,你是不是睡糊涂了,哀家何时说过这样的话?还是说你相思成疾,魔怔了?还愣着做什么,还不快替濮阳公主去请太医过来。”/p
假模假样的关心反倒让上官漓颜面尽失,她气恼的跺着脚起身:怕是该看病的是眼前这个老糊涂了吧?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?/p
想到这里,上官漓气愤难平,忽而转身朝着殿外走了出去。/p
“哼,娘娘,要我说濮阳公主就是被太后娘娘给惯坏了,你瞧瞧她,竟然连请安这件事也做不好,你说她……”/p
“别管她,由着她继续胡闹下去,眼下她怎么闹,日后她到了楚国那边就会吃什么苦;这就叫因果循环。”/p
“是,娘娘说得是,但是眼下摄政王那边……”/p
“不用管,你去打听一下,那楚国的使团还要几日就要进京来了?”/p
三日,还有三日楚国和亲的使团就要来了,可眼下她上官漓却还是与摄政王并无任何婚约,这样下去她岂不是真的就要去和亲了?/p
咬牙切齿的跺着脚在房中走来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