泉涌的淫液沾湿的屁眼,方便地呈现在男人们的面前。
于是,孙荫红捏着金惠芬两边丰厚的臀肉,向两旁掰开,龙哥拿着尖嘴的软
管,毫不费事地轻插入金惠芬敞开的屁眼中。
呜不是这里啊干我
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的金惠芬,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像要
溶化的阴户,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插入。
即使那是暴徒,她也顾不得了。
但,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肛门,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
的直肠里面。
金惠芬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,她难受地扭着屁股,但身体马上被紧紧固
定住,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门里面。
干什么不要不要啊啊啊啊
金惠芬发疯般地大喊着,即使喉咙哭得已经有点沙哑了,但她仍然只能高声
号叫着。
一个肛门塞,紧紧塞入了她的肛门。
龙哥拍了拍手,走到金惠芬面前,脸正对着她的脸,冷笑道:洗完屁股,
你的屁眼就会成为你第二个给人操的肉洞了好好期待吧
呜不要
金惠芬飞快地摇着头,哭声是凄厉。
肛门做爱她听说过,但一见男人阳具就会恶心的她,从一开始就顽固地认为
那绝对是不可谅解的丑恶现象。
可是现在,这悲惨的一幕,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肛门里面,现在正咕咕作
响。
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着金惠芬的心窝。
忍住哦不许拉
孙荫红哈哈大笑,先打支针
长长的针尖,插入了金惠芬肥硕的臀肉之中,一针筒的黄色液体,注入女人
的屁股里面。
每天都要打一支针,这样才可以保持药效。
只要有这个淫药在,任何女人都会彻底地成为他的性玩具的,孙荫红深信。
这种药会像吸白粉一样的上瘾,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。
不同的是,瘾发的时候,不需要打针吃药,只需要性交就可以了,即使性交
结束后的折磨比开始瘾发的时候难受。
金惠芬现在便十分难受,拉大便的强烈欲望加上被奸淫的渴求,令她口里发
出着如潮的呻吟声。
孙荫红得意地笑着,肉棒重新占据了金惠芬正在痛苦地收缩着的阴户。
啊啊
金惠芬现在只有费尽全身的力气,忘命地呼叫着。
无法抵挡的兽性淫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