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容易获得短期的饱腹感,两人很快就吃饱了,开始慢慢喝着小酒聊天。
中间听到朱梦永说起大营海洋目前的困境时,李佑才微微一笑,深入了这个话题,“大营海洋的债务问题不是处理了一部分?”
朱梦永叹息着摇头,“处理是处理了一部分,但连续数年的亏损导致的总额六万多亿韩元的债务可没少,毕竟不是取消了这部分债务,处理的那些也只是延期加分期罢了,另外还有数笔因为破产而产生的订单违约金。”
“别看现在有大营集团做担保,全球还有多个港口拒绝大营海洋的船舶靠岸,”朱梦永面露难色,“更别提旗下还有上百艘各式的船陷入停运状态。”
“想要重振大营海洋基本是没戏了,如果不是它关系着我们韩半岛的海运业,关系着数十万国民的生计,我是绝不会花这么大代价从我大哥手里把他抢来的。”
李佑听着他卖惨,也只是淡淡道:“有得必有失,朱会长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的,如果大营海洋真的一点缺陷都没有,金门集团也不会站在一边观战,可能早就下场跟你和金会长抢大营海洋了。”
“说的也是,”朱梦永呵呵一笑,开玩笑道:“还是很感谢李会长放我们一马。”
“不过.”朱梦永忽然话锋一转:“接下来李会长是不是有什么大手笔?”
李佑看了微笑的朱梦永一眼,只是点了点头,并没有详说是什么大手笔。
朱梦永却仿若得到了什么确定的答案,有些慎重的在内心思索起来。
他们两人合作的引子,从根本上说就是利益。
金门集团和大营集团之间的利益冲突现在并不算太大,但这一切都要建立在大营集团近些年都不会再开拓新产业的前提下。
如今大营集团收购回了大营海洋,大量的负债和低迷的海运造船行业,让大营集团虽然找回了当年的产业范围,但发展前景反而被拖累了。
再去开拓新赛道无疑是在痴人说梦。
朱梦永料定李佑绝不会先对大营集团动手,那最有价值的
当然是天下集团了。
比如朱梦永可是清楚的很,李佑从多年前建立在苏里南的金门重工开始,就对天下能源虎视眈眈。
“难不成朱会长也想插手?”
听着李佑的问题,朱梦永连连笑道:“现在大营集团刚刚收回大营海洋,集团内部的事情多如牛毛,我怎么可能还想插手李会长的事?”
“当然,”他沉声道:“如果李会长需要我们帮忙,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李佑淡笑的摇头,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