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山去给奶奶上坟，失足摔下山崖，被老虎啃食了。”
宋清云心跳快了两下，王家村，王翠他们村儿。
“这姑娘叫什么？”
“老李没说，回来就让我们尸检。”
“这姑娘确实是被老虎咬死的？”宋清云继续问道。
“是的，她的样貌已经彻底地被毁掉了，我就想着拿过来给你看看，能不能再给她画张像，确定一下身份。”
郑岩一双星星眼看着宋清云。
宋清云深吸了一口气，鼓足勇气把照片拿了过来，看了一眼又放下，太血腥了。
“有没有那种整理得差不多的照片。”
“这是最原汁原味的了，我以为这个会更容易你发挥。”
宋清云：好嘛，原汁原味的全是血，我根本看不见别的，咋发挥。
宋清云抿唇不语。
“你等我，我现在就去把整理好的，照一下。”
郑岩轻叹了一口气，“这人实在是太可怜了，主要是这张脸已经被啃得面目全非，而且头骨还碎了一块。”
“好像专门啃脸一样，肉都被啃没了。”
宋清云眉心轻蹙，心中有一个疑问，老虎吃人的时候是先啃脑袋的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