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休息了。
江垚最是憋不住事,一见裴凛就笑得一脸谄媚,殷勤地给他端茶递水,热情得过分。
裴凛在沙发上坐下,瞥了他一眼,“又闯什么祸了?”
江垚义正言辞道:“表哥,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?我是那种总是闯祸的人吗?”
裴凛看着他没说话。
江垚在他的视线下,气势越来越弱,最后心虚地哈哈一声,把茶几上的水果往他面前推了推,“表哥,你这么晚才下班太辛苦了,吃点水果。”
其实江垚并没有圈里其他纨绔子弟玩得疯,他要是敢乱来,江爸爸能打断他的腿。
但是他特别爱凑热闹,小时候总是拉着裴凛一起去还好,现在裴凛越来越忙,他就只能自己去凑热闹。
这凑着凑着,就很容易惹到点麻烦。
视频里,裴妈妈乐呵呵问道:“阿凛,想妈妈没有?”
裴凛无奈道:“妈,我二十几岁了,不是两岁。”
裴妈妈还没说什么,裴爸爸便一脸严肃道:“二十几岁怎么了?二十几岁翅膀就硬了?二十几岁就能忘了妈妈了?”
裴凛:呵……想让你们放心玩还不乐意了?
他直接改口道:“妈,我好想你,你快回来吧,我上班也好累,让爸回来帮帮我。”
虽然裴凛语气没什么波澜,但在裴妈妈看来,这就是儿子在撒娇了。
想到儿子一个人管理整个裴氏集团,裴妈妈有些心疼了,不由对裴爸爸道:“老公,我们也出来这么久了,要不就回去吧?你回去上上班,让儿子出来玩一玩。”
裴爸爸:……
臭小子!咱们走着瞧,等你有老婆了,看我怎么报复你!
一家子人闹腾了一会儿,江爸爸才说起了正事。
他仔仔细细将温虞和那位大师的话,还有两人的表现,都说了一番。
在座的都不是什么单纯天真的人,就连江垚也不是个纯傻的,都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。
因此大家都比较担心。
反倒是裴凛反应平淡,“我只是个商人,怎么就贵不可言了?”
原本脸色凝重的裴爸爸想想觉得有道理,“也是啊,又不能当皇帝,再贵能有多贵?”
“就算他真的命格贵重,应该也不是独一无二的吧?那些身系国运的大佬们难道不贵重?”
“就单说商界,裴家虽然家大业大,但也不能说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了。”
裴家确实厉害,但也确实还有上升的空间,不然虞悠这个玄学大师怎么发挥作用,为裴家立大功呢?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