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锅甩得又大又圆,直接扣到了大宗师头上。
庆皇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。
“大宗师……还有这等控制他人心智的本事?朕怎么从未听说过?”
范隐立刻接话,逻辑“严谨”。
“陛下,世间奇功秘法无数,我等未曾听闻,不代表其不存在。”
“正如我等无法揣测大宗师的真正实力,自然也无法断言,大宗师就一定没有控制心智的手段。”
“而且,也无人能够证明,大宗师……没有这种本事,不是吗?”
庆皇沉吟片刻,缓缓点头。
“嗯……你说的,倒也有几分道理。”
这时,一直沉默扮演“受害者”的林共,也开始给自己加戏了。他挣扎着想要从轮椅上起身行礼,却又“虚弱”地跌坐回去,脸上满是愧疚与痛苦。
“陛下……臣……臣虽然是被奸人所控,对牛兰街之事、以及后来欲对范家兄弟不利之事,如今已毫无记忆……但、但事情终究是因臣而起,臣甘愿受罚!”
范隐立刻上前一步,挡在林共身前,义正言辞。
“不!陛下!林二公子也是受害者!此事错不在他!”
“真正的凶手,是那暗中操控的东一城思古剑,以及与之勾结的北奇!”
他话锋一转,脸上露出忧国忧民之色。
“陛下,臣今日来面圣的路上,还曾遇到一名形迹可疑之人,意图行刺陛下!臣怀疑,那人便是北奇派来的奸细!”
“这北奇狼子野心,亡我大庆之心不死啊!陛下!”
范隐的表演声情并茂,就差没掉几滴眼泪了。
庆皇看着他,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,随即又恢复了凝重。
“竟有此事?”
“那依你之见,此事该如何处置?”
范隐深深一揖,声音铿锵有力。
“林二公子身不由己,实为受害者。恳请陛下明察!”
“真正的凶手,乃是东一城与北奇!”
“臣恳请陛下,为林二公子、为臣与臣弟,讨回公道!严惩幕后真凶!”
就在此时,一直静静旁观的陈平平,操纵着轮椅上前一步,沙哑的声音响起,却带着一股阴冷的杀伐之气。
“陛下。”
“这北奇与东一城勾结,不仅意图刺杀我大庆未来栋梁,更是用心险恶,手段卑劣!”
“他们竟妄图通过控制林二公子,来挑起我朝内部宰相府与范府的争斗!”
陈平平的声音陡然拔高,充满了愤怒。
“陛下请想,林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