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镇廷笑了一声,气的。
这时候,他的小雀竟还能说出这样的话?
他猛地伸出右手,掐着她的下巴,“我怎么知道这件内衣不是你故意丢下,想要对我欲擒故纵的?”
姜胭转动头,“就算是我想欲擒故纵也得你想当真才行。周镇廷,你不愿意把衣服还我,不会是你舍不得吧?”
周镇廷还在沉默,姜胭又突然开口,“周镇廷,你可别真开口说舍不得,那样一点都不符合你冷漠高贵的霸总人设。”
从得知周镇廷买床,极大概率是为了那位被周夫人内定的儿媳妇后,姜胭心里被膈应得不行。
她表情冷冷,不想再同他纠缠下去,“把东西还我,反正我也不会呆在这里。”
周镇脸色阴沉了几分,“姜胭,一再同我闹,上瘾了是吗?”
“人设?”他抬眸冷笑,“你自以为很了解我?我是什么人设,没你不行的人设?”
他掐着姜胭不松手,晃了晃她的脸,“那你又是什么人设?姜胭,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的了?你觉得我周镇廷的耐心是供你玩闹的?”
姜胭的火气也被他的话给攒出来,“我倒是从来没这么说过,从我们分开后到现在,哪一次不是你缠着我?”
“你要发情你找别人。”
“整天缠着我,拿着笔记算我的日子,你不是变态是什么?”
离开他久了,姜胭的胆子也大了。
以前攒着不敢说的话,现在统统都敢当成脾气发出来。
“……”周镇廷怒极反笑,他一把将姜胭推到墙上,“没错,我是缠着你,我就是对你这副身体很感兴趣,那又如何?三年前,是谁脱光了自己自愿爬床?”
他手上使力,姜胭的下颌立刻浮出指印。
“你松开我!”姜胭使劲推他,口不择言,“周镇廷你是不是变态,你就是馋我身体!”
但男女力气悬殊,周镇廷纹丝不动。
“我馋你身体,你吃亏吗?我睡你,你不睡我吗?说话凭良心,姜助理,我们上床的时候,哪一次让你出过力气?哪一次你不是舒舒服服地搂着我,摸着我,要我快一点?”
两人独处,周镇廷撕下矜贵克制的面具,将隐藏在最深处男人的劣根性展示得淋漓尽致。
他在姜胭面前,从来不是禁欲冷淡的周氏总裁。
他要将她的傲骨折断,要她心甘情愿继续匍匐于他的身下,眼角猩红。
他要恶劣地欺负她,揉弄她。
姜胭永远是他圈养的一只雀。
“姜胭,当年你是如何勾引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