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着她的后腰,令她贴近自己,“享受当下,你不质问我的事,我也不追问你的过去,我们享受当下的快乐。”
“周镇廷,你当我是什么人?”姜胭再度失控,“我当然想打你,也想骂你!你这样的人,根本就不配爱人,也不配被人爱!你是一个疯子,有病的疯子!”
周镇廷也有火气。
他猛地一拽,又把姜胭拉到怀里,用力地吻下去。
姜胭疯了似的挣开他。
挣扎间,抓伤了他的脸颊。
周镇廷不怒反笑,他一次次地亲不到姜胭,耐心也告罄。
周镇廷把姜胭用力一推,堵在墙上,“胭胭,我是有病,病得不轻,如果没有你,我会病得更严重。”
他的吻铺天盖压了下来,“所以我不会让你走的,你也离不开我的。”
一边说着,周镇廷一边拉下她的衣服。
“胭胭,为我生个孩子,我周镇廷的孩子,必定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。”
疯了。
他一定是疯了。
姜胭知道周镇廷是疯批,什么事都敢做,什么事都会做。
但她没想到他竟疯到这种程度,甚至想要逼迫她怀孕?
男女之间的力量相差悬殊,周镇廷轻而易举就将人压在床上。
他用双膝顶开姜胭的腿,用力一拽,她倏地感到身下一凉。
“你放看我!”姜胭的眼泪哭也哭干了,脑中充斥进的是三年前在小巷子中被福利院老师压在身上的记忆。
她的眼前是满天的血红。
面前周镇廷的脸与老师肥胖的嘴脸重合在一起,又分开。
一股血气从体内翻滚而上。
姜胭胡乱地在床上乱抓,可床上除了柔软的被子与枕头再无其他。
姜胭不死心,她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周镇廷的侵入,疯了似的扭动身体。
既无前戏,她的精神又崩溃。
在这种干涩的情况下,周镇廷无法进入。
姜胭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,也不管周镇廷日后会不会断子绝孙,用力一踹。
周镇廷闷哼一声,摇晃几下。
饶是他,也无法抵抗身体上极致的疼痛,不自觉松开了些许。
姜胭趁着间隙,一个翻身,将床头柜上的装饰物拿下,用力地砸在了周镇廷的头上。
周镇廷被砸得偏过头,咬牙切齿。
下一刻,姜胭赤脚狂奔。
她胸腔里蹦跳的不是心脏,而是极致的恐惧。
她甚至不顾身上的凌乱,随手拢着衣服就拉开门,朝着电梯房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