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奈道:“我那么纯洁的男大学生,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不正经的女流氓啊?”
沈晚秋听到这话,便踮起脚尖凑在他耳边,娇滴滴的问:“俊生哥,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?”
“你鞋带散了。”
陈俊生根本不接招,俯身帮沈晚秋把那原本系得好好的鞋带解开,再系上,起身时抬手扶住她的脸:“好了,以后不要问这么傻逼的问题,感情上有什么变动我会提前通知你的。”
沈晚秋明显呆了呆。
“对了,还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通个气。”
陈俊生忽然严肃起来,顺手把沈晚秋带到没人的偏僻角落。
“什么事啊?”沈晚秋好奇。
“这段时间,我的黑市生意做得很大,赚了很多钱,接下来可能会遇到麻烦,或者招惹是非。”
陈俊生提前给沈晚秋打预防针:“如果有人拿我的私生活做文章,你看到了就当没看见,知道吗?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沈晚秋很干脆地点头答应,反正她是不会轻信谣言的,就怕被家里的老妈看见…
陈俊生见沈晚秋点头答应,于是借题发挥:“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。”
“做噩梦?”
沈晚秋关心道:“是不是太累了,没休息好?”
“不是。”
陈俊生摇摇头,接着就说:“我梦见你妈给我拍电报,说你因为回城前跟我钻草垛的事被人发现,受不了那委屈,跳河自杀了。然后我发了疯似的,带着一把生锈的柴刀冲到张家,把张跃进一家六口全部砍成重伤。最后判了二十年。”
“用生锈的柴刀,把张跃进一家六口砍成重伤?”
沈晚秋眸子忽闪,莫名的有些心悸:“你这梦…听起来好真实啊。”
“嗯,很真实。”
陈俊生点点头,特地解释道:“我家有两把柴刀,一把经常用,很锋利,一把备用,我出门前下了狠心,要用钝刀子割他们的肉,让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至亲至爱任人宰割的痛苦,所以带的是备用刀。”
沈晚秋眼睛瞪得大大的,这代入感有点强啊。
“我跟你说这些,其实就一个目的。”
陈俊生伸手抱住沈晚秋,深呼吸,调整情绪道:“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,你答应我别太冲动,别走极端,行不行?”
“你帮我挠这里的痒痒,我就答应你。”沈晚秋根本不按套路出牌,握住陈俊生的手,搭在屁股上。
“啪!”陈俊生一巴掌下去,响声清脆。
沈晚秋身子轻颤,情不自禁地在他耳边百转千柔地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