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愣着干什么?快去帮忙呀!”
拓跋野瘫在地上,一动不想动。
“再看看,没准他用不着我们帮忙呢。”
话音刚落,只听外面再次传来侍卫的声音。
“什么人?”
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。
“师父,徒儿来帮你。”
拓跋野表情大变,秒从地上爬起来,抓起地上的刀就冲了上去。
“一对二可不地道,一哥我来帮你了。”
外面的打斗声持续不断。
温泉池内,温度飙升到了极点。
凤嫋嫋和君九渊上半个身子越在水面之上。
君九渊不着寸缕。
凤嫋嫋裹得严实。
俩人的身上,已经湿透了好几次。
分不清是温泉池的水,还是彼此身上流的汗。
俩人的表情都很难受。
君九渊执意没进行到最后一步,抓着凤嫋嫋的衣服不许她脱。
尽管她那薄如蝉翼的衣衫紧贴在身上,与脱了无异。
可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。
那样的事情,应该是女人美好的回忆。
凤嫋嫋身子娇嫩,他不想发生在这样的场合,让凤嫋嫋吃苦。
片刻后,水声终于平静下来。
凤嫋嫋就着温泉水洗手。
君九渊仰面靠在温泉池边,大口的喘气。
今晚,是他有生之年,过得最艰难的一晚。
凤嫋嫋犹豫着问道。
“我要不,还是出去吧?”
君九渊很坚持不要伤她,她感觉自己在这里对他没有帮助,反而在害他。
君九渊睁开眼睛,长臂一伸,将凤嫋嫋揽进怀里。
“你在也好。今晚,就辛苦你的手了。”
说着,他再次吻住凤嫋嫋的唇。
此刻的御书房。
皇上彻夜未眠。
他虽不在东宫,但东宫发生的事情,他知道得一清二楚。
“王喜,你觉得,太子真的能再站起来吗?”
王喜公公从旁回答得小心翼翼。
“奴才不是太医,不敢妄加断言。但虞国马上要出使我朝,虞国虽然表面臣服,但虞国皇帝在书信上的言辞极其傲慢,皇上怕和来使再起冲突,好不容易安宁的边境再起争端,为此忧心了好些时日。奴才看着只恨自己无能,无法为皇上分忧。奴才想着,若太子能站起来,对虞国此次出使必定有震慑力。若能为皇上解决此忧,也是一件好事。所以,奴才期盼着太子真能站起来呢。”
皇上听着,目光悠悠的看了王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