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就料到虚空鲸会走到现在这一步，但是，上有政策，下有对策，他有一个无可反驳的对策。
“哦？你不认识这个字啊，是我没教过吗？”苍无涯语调有点迟疑，也有些疑惑，好像在怀疑着自己一样。
他停顿了一下，又继续说道，“不过我怎么记得，上课的时候我有提到过这个词儿呢？某个小朋友怕不是忘了吧？”
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和责备，让虚空鲸整条鲸鱼都愣住了。
事实上，苍无涯上课的模式，是照搬了人家幼儿园教汉字的流程，其中当然包括组词这一项。
上课的时候，他随口说了“石榴”这个词儿，只是没有特意的强调而已。
虚空鲸真的感觉自己的天要塌了，教了，什么时候教了啊，他怎么不知道？
它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站在一旁的龙瑞霖，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些提示或者帮助。
不过，尽管它眨巴着眼睛，几乎都要把眼珠子给眨瞎了，却依然没有得到龙瑞霖的任何回应。
龙瑞霖刚听到苍无涯和虚空鲸的对话时，他便不由自主地凑了过来，总觉得会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。
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有插话，而是选择站在那里默默地听着，脸上带着“我在看好戏”的神情。
现在，他更是一脸无辜地看着虚空鲸，那双清澈的眼睛好像瞎了一样，仿佛并不知道虚空鲸正在向他求助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