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主,东周的摄政王,那群人望而止步,眸中闪过怪异,马车停在离芽芽不到一米的地方,严浩翔掀起衔珠的窗帘子时看见了滚在泥里的一抹身影,小的很,要不是恰好有一阵雷光划过他都要算做没有了
怎么会有人能随意进入钟离严氏的地盘,难不成是闯进来的?
“把人救起来”,严浩翔吩咐完毕后就把帘子放下,等他把人载出去钟离地界后,西岐就派了人来接,说那位失了踪的小公子正是他搭救的这位
严浩翔只记得在厢内不知是冷的还是疼的瑟瑟发抖的人儿,他浑身脏污,衣物凌乱,遮不住的双腿莹白的不可方物,脸颊被泥盖着却还是显出秀气,只不过一眼他就挪开了视线,后面这人被侍从带去梳洗
最后一面是他仍然坐在马车厢内,与西岐派来接人的轿辇堪堪错过,他拂起帘子撞见那人纤瘦的湖蓝色布料背影,娟帛拂身还是掩不住那点脆弱,西岐的小公子嘛,他不是没见过,怎么被折磨成这样了?他被扶着上了车厢,赤色牡丹帘子盖过直至再也看不见,严浩翔还是没能回神
他记得左航来讲过说宋亚轩醒来后想见他一面当面答谢,他当时拒绝了,既然西岐的人都找来了,送了谢礼,也算不上大事,没必要承这份情,严浩翔这样想着,心里舒坦多了,现在想来他早该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,不该放宋亚轩进虎穴
“侯爷,我们把这位从摄政王殿下那带回来是否妥当”
“错不了,这孩子跟轩儿长相有七分相似,况且过了这么些年,谁还能认出当年到现在变了多少,东周那太子与我家轩儿幼时结过仇,这要是嫁过去定少不了屈辱,更何况还是弑母之仇,他要是够狠心,轩儿可就没命了,我可就这么个随宋姓的嫡子,诶,待国家稳定,势必讨伐东周”
“把张极带过来,此后便让他跟在宋…轩儿身边,莫要露出破绽招人起疑”
“诺”,子墨稽首离开
丁程鑫和爷爷前来帮忙治脚伤
丁程鑫把膏药递给刘耀文之后就离去了,“外服,一日三次,涂抹均匀,切莫饮用辛辣食物,保持心情舒畅”
刘耀文棉板给宋亚轩上好药后那人也渐渐苏醒过来,见人挣扎着起身,刘耀文小心搀扶着他起身,“头还晕么,还难受嘛?”
“唔…不”,宋亚轩抬手抵着额头,眼神逐渐清亮
他倒了壶茶递到宋亚轩手中,“吓坏了吧,当时为何不拒绝?”,宋亚轩无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