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见状,孙谦也起身。
原本以为对方要对于这财税有何评价,他却开口道:“谦公子此番回来,也是要准备进士考试了吧?”
“是啊,于郎中。”他笑着应道。
“县令的工作如此操劳,还能抽空出来读书。”于修赞叹的评价道,“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。”
“于郎中,过奖了。”
孙谦笑得很淡,但心中并未有何喜悦。
这于修欧阳轲,还真是无党无群。
看到这本账簿,都能忍住惊愕。
………
晋王府里。
两位王坐在一起,喝着青梅酒。
不过状态,并不悠闲。
“这孙司徒也真是的,脾气太大了,竟然亲自替宋时安说话。”中平王感慨道。
其实原本,就已经准备让宋时安钻漏洞,再加上孙司徒都发话了,所以宋策和宋时安也就顺利的踩点,报上了名。
“那这次的科考,就是孙氏和宋氏的角力了。”晋王道。
“二哥,你主持科考,可否?”中平王暗搓搓道。
“别说这种无聊的话。”晋王提醒道,“而且题出了后,大学士都会被限制。那些日,我为了避嫌,也要待在国子监。”
搞泄题这种把戏,既低能,又危险。
“也是。”
中平王虽然点子多,但很多时候的点子,有点过于阴损和危险。
就在这时,一名太监过来,道:“二位殿下,黄大人请见。”
黄泽,晋王党里的一名从五品官,在尚书台任职。
“让他来。”晋王说。
很快,一个官员便达到这里,笑盈盈的对两个王行礼:“晋王殿下,中平王殿下。”
“怎么,有好事吗?”
晋王见他笑,便问道。
“殿下,下官觉得是一个好事。”黄泽道,“孙谦不是跟着盐铁税回盛安了吗?账簿,我见到了。”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晋王问。
“漳县,盐铁专卖上缴的国税,足足有二百二十万钱!”他压低声音,但语气力。
“这确实是比较多。”晋王点了点头,“好像某些大县,也才一百多万吧。”
因为这样比还不直观,于是黄泽说道:“在这前三年,漳县交上来的税,分别是六十八万,八十一万,七十五万。”
“三倍?!”中平王惊呆了。
“而且,按照比例郡税和州税,也全都交上了。”黄泽解释道,“也就是说,整个县的盐铁税,都是往年的三倍。”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