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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扼住,喘不过气来。萧雪鱼猛地睁开眼睛,坐起身子,大口地呼吸着。
外面天光大亮,她额头上全是被惊出来的冷汗。
萧家....
被灭门?
她为何会梦见这个?
这时,门外响起侍女的声音。
侍女萧小姐?
侍女你是...做噩梦了吗?
萧雪鱼呼吸渐渐缓了下来,她轻声道。
萧雪鱼没事。
......
一番洗漱过后,她随着侍女到正厅用早膳。见那坐着的身影,萧雪鱼眨了眨眼。
萧雪鱼角公子。
闻言,宫尚角抬眼看向萧雪鱼。她身穿一袭素色衣裳,难掩清丽绝然之姿。脸色确实是要比之前好了不少。
先前她重伤未愈,一直身着着寝衣。身为医者的宫远徵倒是无所谓,但是身为外男的宫尚角不便与她见面。
故而之前,未曾来徵宫陪着宫远徵用膳。
听闻她伤势好转,这才会来徵宫。
宫尚角起身回礼。
宫尚角萧小姐。
门外响起一阵轻快的脚步声。
宫远徵哥。
他视线触及到萧雪鱼的身影后,嘴角笑容更甚。
宫远徵雪鱼。
闻见宫远徵对她的称谓,宫尚角眉头微蹙。萧雪鱼比他年长,这般...
但是见本人没什么反应,他将要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。
在宫门的这些天,萧雪鱼在疗伤之余,也和宫远徵关系亲近了不少。她发现,这孩子虽然脾气乖张,但心地善良。
更何况,有自家那六岁便能上树掏鸟窝,十岁便拿着根竹竿和野鸡单挑的萧秋水。宫远徵是要有多乖巧便有多乖巧。
见人都到齐后,宫远徵让下人将吃食端了上来。
......
吃完早膳后,几人又在正厅喝茶。
室内一片幽静,,小轩窗漏进来的日光显得疏疏拉拉。桌案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