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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两人离去后,李昭华又悄然潜入费家。
而费渔樵正好在给自家孙子在嘱咐之后的事宜。
见到眼前俏丽的身影,他面露疑惑与戒备。
费渔樵李昭华?
费渔樵你又回来做什么?我已经金盆洗手,不再插手江湖之事。
李昭华端正恭敬地抱拳行了一礼。
李昭华晚辈李昭华,见过费老。
见她这般,费渔樵便知晓她是有事求于自己。他看了眼自家孙子,将他支走后,缓缓开口。
费渔樵你若有事求我,应当在我金盆洗手之前便开口。
费渔樵如今这般,即使我想帮你,也无能为力。
预料之中的答复。
李昭华费老可知,当年驼山老祖手上的一本功法。
费渔樵微微皱眉。
费渔樵师傅教与我的功法大多皆太过邪异,若姑娘想学,还是趁早歇了这份心。
李昭华费老放心,那些害人的我不会学。我真正感兴趣的,是那救人的功法。
闻言,费渔樵陡然一愣,像是记起了什么。
见状,李昭华便知他有。她从怀中拿出一枚玉佩递给费渔樵。
李昭华费老以为自己金盆洗手,费家往年的那些恩恩怨怨真就一笔勾销了吗?
李昭华今日的状况,费老也都看见了。只不过是有萧秋水阻止,那些人才没有动手。那之后呢?
李昭华若是费老百年之后,再有人来叨扰小公子。而费老早已脱身江湖,往年的恩情早已一笔勾销,到那时小公子又该求助于谁?
她看着费渔樵眉间渐渐松懈,便知道自己这一番话有效。
李昭华这是我的令牌,没有期限。只要之后费家人拿着令牌找上权力帮,我都会尽全力完成他的心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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