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地叹了口气,眼眸幽深如山间饿狼,罢了,晚上的时间还长。
沈南枝像是感知到危险,打了个冷颤。宫远徵立马脱下披风,盖到沈南枝身上,清新的草药味包裹着她,沈南枝欣慰地笑了。
沈南枝我们远徵当真是长大了,都会心疼姐姐了。
宫远徵我一直都心疼姐姐的。
宫尚角那你心疼哥哥嘛?
宫尚角也脱下了身上的披风给宫远徵穿上,他本想让沈南枝换成他的披风,但又怕一冷一热地让她惹上风寒,那心疼的可就是他了。
但如若宫远徵不穿披风,惹上风寒,沈南枝定要切身照顾远徵,从而冷落了他,那他更心疼。
宫尚角如此想着,自己都觉得心酸,他在江湖上是名声显赫万人敬怕的宫尚角,在宫门是所有人都敬重的角宫之主,在家里却是食物链最低端。
不行,晚上一定要狠狠讨回来,这样想着,他的心情才转好。而沈南枝心里则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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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南枝感谢宝宝的鲜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