朏朏抬手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，忍不住惊叹一声，“好好看的衣服。”
朱厌却轻轻摇摇头，叹息道，“称你还差点。”他心中思忖着，或许可以去大荒之外的世界看看，这么久不去，应该早就从满地跑的猴子变成人了吧。
“头发。”朏朏拎着自己乌黑的头发有些苦恼地蹙眉。
兽身的鬃毛变成了格外长的卷发，披散在身后十分不方便。
“我给你编。”朱厌把她乌黑的头发绕到脑后，有些生疏地编成一个小辫子垂在身后，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，才道，“下去吧，会走路吗？”
“你小看谁呢？”朏朏得意地扬起纤巧的下巴，“没吃过猪肉，总见过猪跑吧。”
她奋力往前一跃，却高估了自己的实力，惊叫一声差点摔在地上，朱厌摇摇头，竖起修长的手指，轻声道，“起。”
朏朏停留在半空中，幽幽地转过头来。
朱厌走下床，把她抱进怀里，屈指刮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尖，轻声道，“你见过猪跑，也吃过猪肉，怎么现在却不会走路了？”
朏朏哼了一声，小声嘟囔道，“这只是一个意外。”
“行，意外而已。”朱厌抿着唇轻笑一声，不敢与她争辩这件事，妖生漫漫，他们总有时间，就算这只朏朏一只都不会走路，哪又何妨，他可以一辈子都抱着她。
*
朏朏虽然不会走路，但是会用四肢在地上爬，趁着朱厌出去打猎，朏朏已经自己努力着爬出了洞口，看着与往日差不多的景色，她却觉得更加好看了。
刚下过一场暴雨，地上泥泞不堪，白净的裙子很快就脏污一片，朱厌回到家就看见在泥地里打滚的朏朏，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你真是一点不嫌脏啊。”朱厌气笑，把手中的猎物放在石岸上，就认命地走上前去把她抱进怀里，“真是一只脏朏朏。”
朏朏偏过脸去，“我自己会洗澡，又没求着你。”
“现在你已经不是一只小兽了，你是人，难道还要用舌头舔毛吗？”朱厌捏了一下她的鼻尖，没好气地说道，“走了，我先给你洗澡。”
“喔。”
山洞门前就有一个天然的温泉，从前两只妖兽都最喜欢泡在水中，朱厌的原身可以占到一大半的温泉，每次都把朏朏挤到角落。
两个都化作人身在一起泡澡还是第一次，朏朏不懂什么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