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墨看着鹤溪疲惫的面容,伸出手,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,说道:“你放心,我会尽快解决你的事情。这段时间,你就安心住在这里。”
鹤溪的眼中闪过一缕幽光,她抬起头,看着宋墨的眼睛,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宋墨离开后,陆鸣忍不住对陆争说:“这事儿也太突然了吧,少帅从来没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。”
陆争白了他一眼,说道:“少帅的事,我们少打听,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。”
鹤溪独自走进房间,眼神带着几分审视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,墙壁上挂着的似乎有些年头的字画,还有那雕花的窗户透进来的斑驳光影,都让她觉得陌生而又有些压抑。
她撇撇嘴,满脸不屑地坐到了床上,心中暗自思忖:把她带回来做什么?难道是想让她做小妾?
哼,就因为瞧着她是个孤女,无依无靠,便以为能用这些小恩小惠感动她吗?真是天真!她一边想着,一边斜靠在床上,眼神望向窗外,脑海中不停地思索着自己应该怎么从这座看似戒备森严的宅子出去。
只是她没想到先等来了一个貌美的妇人,鹤溪抿着茶看着眼前的女人,中毒已深,啧。
蒋蕙荪越看这个女孩儿越觉得满意,她轻咳一声,“在颐志堂住的可还好?”
鹤溪礼貌地点点头,“但是这里不适合我。”
“不适合?”蒋蕙荪疑惑地眨了眨眼睛,“那是都要换一个院子。”
鹤溪看着女人,觉得她似乎有些太不了解自己家的儿子了,想了想便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她当然去除了自己身体的状况。
蒋蕙荪深呼吸几下,显然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儿子,她喊来陆争陆鸣询问了几句,便有些烦躁地让他们出去了。
蒋蕙荪满怀歉意地看着鹤溪,眼神中满是愧疚:“抱歉,我儿子行事太过鲁莽了,让你受委屈了。你若是想离开的话,我这就送你出去,也好让你摆脱这无端的困扰。”
鹤溪感激地点点头,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:“那就再好不过了,多谢夫人理解。”
她顿了顿,看着蒋蕙荪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道,“夫人,你中毒已深,若是放心得过的话,我可以给你开一副药方。”
蒋蕙荪愣了愣,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疑惑,随即点了点头:“当然可以,我这病拖了许久,丈夫请了很多大夫都没能治好我,若是姑娘能治好我,那就真是太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