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促地给礼则穿上。
穿好了衣服,早膳也摆上了桌。
柴安坐在一旁,看着礼则慢悠悠喝粥的样子,也觉得她实在是可爱至极。
突然,礼则放下筷子,神色平静却又带着几分坚决,轻声说道:“我要回汴京。”
“回汴京?”柴安顿了顿,心中猛地一紧,回了汴京,他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光明正大地去找她了。
他满心的不情愿,可看着礼则坚决的眸子,到嘴边的挽留又咽了回去,只好勉强点点头,“好,我让德庆去准备马车。”
礼则满意地点点头,转头对侍画说道:“侍画,让官人收拾东西,我们待会儿就回家。”
“是,娘子。”侍画点点头,转身快步离开。
范良瀚听到这个消息,先是一愣,像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砸晕了一般,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窃喜,差点忍不住笑出声。
太好了,又能和娘子过二人世界了!
他二话不说,立刻风风火火地开始收拾包裹。一边手忙脚乱地翻找着衣物,把衣柜翻得乱七八糟,一边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行程,想着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陪陪娘子,弥补这段时间的空缺。
只是没人提醒另一个房间的杨羡,他还在想着礼则什么时候能来找他呢。
*
回汴京的路上,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,洒下一片片光影。一辆宽敞华丽的马车缓缓前行,车轮碾压着石子路,发出有节奏的“咕噜”声。
车厢内空间很大,布置得温馨舒适,四周挂着柔软的帷幔,随着马车的颠簸轻轻晃动。
礼则侧躺在铺了厚厚的坐垫的马车上,身姿慵懒,宛如一幅古典仕女图。
她的头枕在范良瀚的腿上,柴安则坐在一旁,慢悠悠地给礼则扇风。
微风轻轻拂过,撩动着礼则的发丝,也带来丝丝凉意,驱散了夏日的闷热。
他的目光始终落在礼则的脸上,眼中有藏不住的关切,偶尔与范良瀚的目光交汇,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却又默契地没有言语。
庄子里日光斑驳,树影摇曳,杨羡在屋内来回踱步,满心焦急。他一会儿望向窗外,一会儿又走到门口张望,时间的流逝让他愈发坐立难安。
“怎么还不来?”他喃喃自语,声音里满是焦躁。
实在等不住了,他猛地推开房门,大步走了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