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何苏叶终于开了口，声音却沙哑得厉害，“我知道错了。”他的眼眶微微泛红，眼中满是自责与懊悔。
于堇禾神色平静，目光落在他脸上，却不言语。沉默让何苏叶愈发慌乱，手在膝盖上不安地搓动，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“那天，是我太心急了。”何苏叶的声音带着哭腔，微微哽咽，“我不该逼你结婚，我明明知道你是不婚主义，可我……我就是太害怕失去你，鬼迷心窍，才说出那些话，惹你生气。”他的声音越来越低，到最后，几乎听不见了。
于堇禾静静地听着，眉头微微皱起，像是在回忆那天的事。
“你走之后，我每天都在后悔。”何苏叶抬起头，看着于堇禾，眼中蓄满了泪水，“我才发现，只要能在你身边，什么名分都不重要。没有你在身边，我做什么都提不起劲。”
“我知道，是我贪心了。”何苏叶的肩膀微微颤抖，哭得愈发厉害，“只要能看见你，只要你还愿意理我，我不在乎什么身份。我真的错了，你原谅我好不好？”他一边说着，一边抬手胡乱地擦着眼泪，可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。
于堇禾看着他这副模样，心中泛起一丝不忍。她叹了口气，轻声说：“我没生气，只是需要时间想想。”
何苏叶听到这话，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，他急切地说：“我等，不管多久我都等。只要你别不理我，别不要我。”他的声音带着哭腔，充满了哀求。
“我知道你对我的好，也知道你喜欢我。”于堇禾缓缓说道，“只是婚姻对我来说，一直是个枷锁，我害怕被束缚。”
“我懂，我都懂。”何苏叶忙不迭地点头，“我以后再也不提结婚的事了，我只要能陪着你。”
于堇禾看着他，眼中的神色渐渐柔和。何苏叶这副紧张又委屈的模样，让她的心彻底软了下来。
“好了，别哭了。”于堇禾伸手，轻轻擦掉他脸上的泪水，“我会好好考虑我们的关系，你别这么难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