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罗神的嘴角微微下撇，周身神力翻涌，却在触及她蹙眉的瞬间骤然收敛。
那双泛着猩红的竖瞳盯着阿宝蜷缩的手掌，忽然闪过一丝恍然——原来让阿芙分神的，从来都是伤痛。
修罗神微微抬起下巴，刻意放缓声音：“不过是小小的惩戒。”
掌心却悄然凝聚起治愈之力，只要她开口，他便会毫不犹豫地抛却尊严。
今禾的目光扫过阿宝苍白的脸，又看向修罗神紧绷的下颌线。
她漫不经心地说道，“他是我的人。”简简单单五个字，却让修罗神周身的神力剧烈震颤。
他死死盯着今禾护在阿宝身前的姿态，铠甲下的心脏泛起钝痛——千年前在神界，她也是这般挡在其他人身前，将他的怒火视若无物。
"你的人？"修罗神突然轻笑出声，笑声震得四周空间泛起层层涟漪，暗紫色神力在他身后翻涌成狰狞的巨兽虚影。
"阿芙，你终究还是一点都没变。"他的声音里裹着千年的执念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淬了毒的齿间挤出。
"我从来都没有变。"今禾摇摇头，珍珠裙摆扫过满地琉璃碎片，发出细碎的脆响。
她一步步走向修罗神，金色眼眸里倒映着他紧绷的面容。
随着她的靠近，修罗神周身的毁灭之力竟如同被驯服的野兽，渐渐收敛成温柔的光晕。
他不自觉地屏住呼吸，连手中的巨剑都在微微颤抖——这是千年来，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。
"回去吧，你呆的时间越久，就会被发现。"今禾的声音轻柔却坚定。
修罗神喉结滚动，试探着朝她伸出手。当指尖触到她脸颊的瞬间，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还在梦中。
如今掌心的触感却真实得可怕。"我有很多年，没有看见你了。"他的声音沙哑，指腹轻轻蹭过她眼下的青影，"这些年...你过得好吗？"
今禾垂下眸子，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。
她没有回答，只是微微蹭了蹭他的手指，如同当年在天界时那般亲昵。
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让修罗神呼吸一滞，记忆如潮水般涌来——那时她总爱枕在他膝头，用指尖描绘他铠甲上的纹路。
"回去吧。"今禾再次开口，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叹息。
方才还气势汹汹的修罗神，此刻竟像个笨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