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平日低了两个度,“但女孩子还是要注意……”话未说完,便被鹿逐笙突然伸来的手指头戳中膝盖。
她歪头看他耳尖的红,“注意什么?”她凑近他耳边,呵出的热气扫过他脖颈,“霸业哥哥是在担心我小日子时贪凉?”
少年猛地转头,两人鼻尖几乎相触。鹿逐笙看见自己映在他瞳孔里的模样,发梢微乱,眼尾含春,比画本子里的美人还要勾人。
而他眼底翻涌的暗潮,让她想起冬日里冻住的深潭,表面平静,底下却藏着汹涌的暗流。
王权霸业忽然伸手握住她脚踝,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。
鹿逐笙惊呼一声,下意识要缩脚,却被他用掌心按住——那里的肌肤细腻得像春日里的软絮,混着若有若无的茉莉香,叫人再也挪不开手。
“别闹。”他声音发颤,拇指轻轻摩挲她脚踝的红痣,“会着凉。”
鹿逐笙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。他的掌心隔着中衣熨着她的肌肤,指腹的薄茧擦过敏感的穴位,让她忍不住蜷起脚趾。
而他却像浑然不觉般,另一只手将外袍又往她身下拽了拽,确保她整个臀腿都坐在柔软的布料上。
“小时候你总说我是小猫,”她伸手勾住他脖子,“那你是什么?是守着小猫的大狗吗?”
王权霸业抬头看她,低声说道,“是,是只只想保护着你的笨狗。”
鹿逐笙的心跳几乎要震碎胸腔。
夜风忽然卷起廊下的纱帘,将两人的影子映在墙上。
“霸业哥哥,”她忽然凑近他耳边,“下次再哄我,不用拿酥酪了。”
少年的呼吸骤然急促,却听见她轻笑一声,在他耳边落下句让人心颤的话:“直接吻我就好。”
星光落在他骤然睁大的瞳孔里,鹿逐笙看见他喉结重重滚动,“逐笙,你……这种话说不得。”
她却只是笑着摇头,将头靠在他肩上,望着漫天星子。
廊下的烛火忽然被风吹灭,却有流萤飞过,停在她腕间的鲛人泪上。
“你是在开玩笑的吧?”王权霸业声音颤抖着问道,小时候明明很害羞的小姑娘,长大之后怎么开朗这么多?
鹿逐笙翻了个白眼,“好了你闭嘴吧。”
她气得想咬他耳朵。这个闷葫芦,明明刚才还在撩拨她,此刻却像被点了穴的木偶,连耳尖的红都凝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