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的笑容，“我只能杀了他。”
清璃的呼吸猛然滞住。
张光华伸出手，指尖微微一动，像是触碰着空气。
一道模糊的影像在黑暗中浮现了出来——
——一个瘦高的男人，抱着一个几岁的女孩，跌跌撞撞地冲出树林，身后是铺天盖地的黑暗和追逐者。他拼命奔跑，气喘吁吁，脸上满是鲜血。
清璃死死盯着那影像，胸膛剧烈起伏，浑身冰冷。
突然——
轰——！
一辆车毫无预兆地从斜坡上冲下来，猛地撞上了那男人的背脊——
男人被撞飞出去，抱着女孩的手瞬间松开，重重地摔在地上，头部撞在岩石上，鲜血瞬间涌了出来。
“——爸！”清璃猛地瞪大了眼睛，声音嘶哑地喊了出来，但喉咙里却只是一片死寂。
画面里，那男人挣扎着伸出一只手，向着女孩的方向，嘴唇微微颤动，却再也发不出声音。下一秒，他的身体彻底瘫软，没了气息。
女孩紧闭着眼睛，那张小脸苍白无助。
“……不——”清璃的手指死死攥着胸口，几乎快站不稳了。
而紧接着——
另一个女人跑了出来，尖叫着冲向男人的尸体，整个人跌倒在血泊之中，哭得撕心裂肺。
张光华的脸在黑暗里缓缓扭曲：“她也不该活着——”
画面骤然一变——
车轮碾压，女人也被毫不留情地撞倒在地，鲜血四溅，空气里满是绝望的尖叫。
影像戛然而止。
清璃整个人僵立在原地，双腿发软，嘴唇哆嗦着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张光华走近了她，低声说：“……看到了吗？不是事故，是我——我杀了他们。”
清璃脸色惨白，几乎窒息，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手掌，眼底一点点升起了滔天的恨意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她声音沙哑而颤抖，“为什么？！”
张光华笑了，低声道：“因为他们妨碍了实验，而你是我千挑万选出来心简的容器。我不能让他们毁掉你。”
清璃的喉咙发出细微的呜咽，她眼眶通红，泪水控制不住地滑落下来，但神色却渐渐冷了下来。
“既然我是容器，为什么又要取走呢？”清璃问。
“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