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,我那有前军送来的乌鸡炖山参,我看是好东西,咱们再去喝点透透。”
耿炳文面露异色,但左思右想还是摇摇头:
“我身子骨不行了,你喝吧。”
“酒治百病,军医都说了,心情舒畅方能身体康健,喝酒乐着呢,走走走。”
郭英身体高大,孔武有力,揽住了耿炳文的一条细胳膊,将他往中军营寨拽。
“莫要拽我,我自己会走,郭英!你力气太大了,松手。”
二人就这么连拉带拽地走开,
几名亲卫跟在后面,面面相觑。
上午的操练完成了,前军斥候营寨一片哀嚎,
休息几日,猛地操练起来,他们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,
即便眼前有美味无比,散发着诱人香味的乌鸡汤与炖羊肉,
他们也无力起身,只能不停耸着鼻子,闻着空气中的香气。
陆云逸身穿甲胄,行走在校场上,手里长刀不停拍着倒地军卒的身体,
“起来起来,操练过后不能歇,起来慢慢走,去打饭食,
吃完饭后军卒们互相放松肌肉,
我给你们专门准备了器具,保证你们第二日腿不疼手不酸,能够继续操练。”
陆云逸另一手拿着自制的筋膜刀,
这是他委托军中工匠用损坏的长刀所打造,只有几百把。
他的话传在军卒们耳中,一些军卒只觉得眼前一黑,索性将眼睛闭上。
“快起来快起来,下午还有操练,中午若是不吃,下午挨饿可别嚎。”
听到这话,军卒们哀嚎声一片,连滚带爬地爬了起来,冲向了那安放在一侧的饭食。
很快,用完饭的军卒面露满足,
懒洋洋地坐在营寨围栏的木栅栏旁,享受空气中的温暖。
可没过多久,他们耳中就隐隐约约传来了哀嚎,似乎还在一点点扩大。
军卒们猛地睁开眼睛,警惕一般地抓住身旁长刀。
营寨一侧,已经有十余顶帐篷连在一起,
帷幕都被掀了开来,铺陈了一块巨大狭长的白布,
此刻有百余名军卒趴在那里,
他们的衣衫湿透,肌肉因为训练而紧绷,
汗水顺着脸颊和脖颈流淌,滴落在麻布上,瞬间被吸收,留下一片片深色痕迹。
此刻他们就如案板上的鱼,背对着天空,双手死死扒住地面,脑袋高高扬起,额头青筋毕露!!
在他们身后,有一名军卒按住他们的大腿,另有一名军卒手拿筋膜刀,一下一下刮着
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