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是军船,一路行来都经历了严厉审查,更不用说那些商船渔船。
若有那么一种船能够畅通无阻地出海,
若你是身具权势之人,可能放过这些垃圾船吗?”
陆云逸声音平淡,尽管都是猜测,但听得李景隆汗毛倒数,脸色连连变换!
若他想要参与海贸,朝廷不允,
那就只能走私,而走私.那垃圾船的确是一个好去处。
“云逸啊这.这是不是有些危言耸听了。”
李景隆有些不敢置信,又问道:
“云逸,你.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?有什么想法?”
陆云逸耸了耸肩:
“我也是刚刚在船上见到垃圾船被藏得严严实实才生出的猜测。”
说着,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:
“树欲静而风不止,我兄弟只想好好打仗,建功立业。
但有人盯上了咱们,还用咱们掀起事端,怎么能坐以待毙?”
李景隆脸色有些不自然:
“海贸走私一事我听闻有一些,但大多在东南沿海,
这里乃是直隶天子脚下,应当不会有此事吧。”
陆云逸一边走,一边打量着四周商贩,若有所思地说道:
“天子脚下.好一个灯下黑啊。”
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小人报仇从早到晚,
人善被人欺,莫名其妙的被人利用,
若是不找些麻烦,怎么对得起他们的厚爱?
等天黑了去探查一二,垃圾船有问题则好,没有问题再找别的机会。”
陆云逸乾纲独断,没有给他们说话的机会,就这么快步向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