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。
大汉笑了笑,憨声憨气地开口:
“只是送一些酒,很顺利,他们是?”
大汉上前一步,要将母亲护在身后,
卓慕兰见状,有些埋怨地打了他一下:
“你这死孩子,他们是故人引荐的客人,不得不敬,快进屋。”
不知为何,大汉脸上非但没有露出和善,
反而神情复杂,眼中凶狠不减。
“快进屋,为娘给你准备了热茶。”
卓慕兰感受到气氛不对,连忙将他拉走,还朝着二人歉意一笑。
看着他们的背影,李景隆小声嘀咕:
“看来.不怎么好相处。”
陆云逸忍不住在心里嘀咕,爹和兄弟都死了,能好相处那才是有鬼。
屋内,不大的小屋猛地挤进四人,
显得有些狭窄,不大的原木桌也略显拥挤。
卓慕兰各自介绍了一番后,便将二人此行目的说了一遍。
而陆云逸二人也知道了大概,
大汉名为刘长世,是车马行中的车队长,
平日里在大理府境内活动,
只有在拿取情报讯息后才会进入云麓,运送货物。
“儿啊,到了军中要听大人的话,好好带路,
等大军胜了,娘给你说一个好女子,娶妻成亲。”
卓慕兰能看得出来,儿子并不想去麓川,于是好生规劝。
沉浸朝堂的李景隆自然也看得出来,
他眼神一闪,沉声说道:
“尔等为大明尽心尽力这么多年,落得妻离子散的下场,是朝廷对不住你们,
只要此行战事胜利,本公去与毛骧说,
将你母子二人调离云南边疆,到直隶或者江南之地享福。”
卓慕兰愣住了,刘长世更是眼露精光,浑身透露着一股渴望。
“这此言当真?”
“陛下对于有功之臣,不会亏待。”
李景隆声音铿锵有力,似是又回到了在京城那个手握权力的曹国公。
一时间,母子二人相拥而泣,连忙跪下重重磕头
看得出来,他们早就不想再停留在云南行暗探之事,只是无法脱身。
刘长世重重磕了两个头,抬起头来时泪痕早已满面:
“长世一生所求不过为老母亲养老送终,
待到母亲百年之后,下官愿为朝廷上刀山下火海,即便身死也在所不惜。”
李景隆笑着摆了摆手:
“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,日后你要娶妻生子,要有家室,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