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脏受损生存不明者:一百人。
轻伤人数:六百五十五人。
表皮擦伤、承受刀伤箭伤者:三百五十人。
骨折、脱臼者、肢体断裂者:二百人。
轻微烧伤、烫伤者:一百零五人。”
声音回荡,陆云逸静静坐在那里,脸色阴沉,
垂在一侧的拳头已经紧紧攥住,其上青筋毕露。
芦天羽继续开口:
“三、战马损伤情况。
死亡战马:四百五十匹。
因战斗直接死亡:三百匹。
因爆炸物、炮火等间接伤害死亡:一百匹。
因疾病等非战斗因素死亡:五十匹。
重伤战马:三百五十匹。
腿部受伤无法行走者:二百匹。
躯干受伤者:一百匹。
眼部受伤导致失明者:五十匹。
轻伤战马:七百匹。
表皮擦伤、划伤者:五百匹。
轻微骨折或脱臼者:一百五十匹。
蹄铁脱落或损伤者:五十匹。
其中,将近一千两百匹不可继续参加战事。”
芦天羽脸上露出一些哀伤,声音有些哽咽:
“本次麓川战事,前军斥候部付出了难以估量的损伤,
人员伤亡与战马损失均达到了建军以来的巅峰。
然而,正是这些英勇无畏的同袍与战马,
用他们的鲜血与生命,为我军赢得了宝贵战机,为胜利奠定基础。
军纪部深感悲痛与敬仰,
向所有牺牲和受伤的同袍及战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。”
“报告人:军纪部芦天羽。”
“报告日期:洪武二十二年四月十日。”
声音落下,
屋内彻底陷入死寂,芦天羽轻微的抽泣声在书房内回荡。
陆云逸则静静坐在红木椅子上,脑袋向后靠着,眼神空洞。
千余人的损伤,千余的战马损伤,
这不仅是前军斥候部的第一次死伤惨重,
也是陆云逸所经历的第一次损失惨重。
尤其,死伤者有很大一部分是他庆州同乡,
或许是他从小到大一同长大的玩伴,
又或者是城中哪位叔叔婶婶的子嗣亲族。
战场上的死伤并不可怕,无法面对家乡亲族才可怕。
陆云逸不知怎么向家乡父老交代,
他此刻对项羽感同身受。
八千江东士兵无一生还,无颜面对江东父老。
过了不知多久,陆云逸沉声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