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营结银子,回来后就显得闷闷不乐。
再过一日早晨,薛兰外出买一些早食,便消失不见了。
那些孩子还说,在前些日子去军营奏乐时,
曾有醉酒军卒想要对其不轨,好在最后被人制止。
所以他们怀疑,是京军中人掳走了薛兰。”
而后,苏彦昌便将放置在一旁的文书递了过去:
“大人,这是报案的文书,府衙刚刚送来的,
他们不知该如何处置,想要问一问咱们的想法。”
张行之眉头紧皱,打开文书仔细查看,不多时,他的脸色更为古怪:
“这薛兰与清渊阁有关系?”
“回禀大人,有关系,
不过薛兰上一次在清渊阁谋生是在三年前,
至于这几年.听他们说是在外游历,研习礼乐。
回到昆明城后,就在清音巷住下,收养了那些孩子。”
说到这,苏彦昌面露犹豫,再次凑近了一些:
“府衙将文书送到我们这里,
是在城中河里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女尸,浑身上下绑着大石头,已经浸入淤泥大半,
根据仵作验尸,发现女尸生前经过严刑拷打,十分严酷,
根据其年龄死亡时间以及体态推测,极有可能是失踪的薛兰。
所以.府衙这才拿不定主意。”
张行之的脸色越来越荒唐,有些古怪地看着苏彦昌:
“你没听错?在河中.淤泥里?这是怎么发现的?”
苏彦昌脸上也不免古怪,轻轻挠了挠头:
“城中发生了天罚之事,小河附近的商户觉得不吉利,
便请了大和尚来做法事。
最后大和尚说河内淤泥太多,堵了财运,
附近商户这才凑了一百两银子,找人清淤清沙,
也捞一捞里面的杂物,谁承想捞出一具尸体。”
不大的房间内气氛陡然凝固,
张行之听懂了,面露荒唐。
“状告哪一部京军?”
“陆将军所属的前军斥候部。”
张行之表情凝固,放于桌下的手掌猛地紧握,
心中暗骂,来得真不是时候。
不论是昨日还是明日,都不会让他如此为难,可偏偏是今日。
现在京军走了,他也受京军的恩惠得以升官,这个案子倒是有些烫手。
不过很快,张行之便反应了过来,问道:
“那些孩子们背后是谁?
状告京军,还能将诉状递上来,背后会没有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