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几分疑惑,看向阿琚苗。
阿琚苗笑着说:
“陆将军,这是一些贺礼,
以表暹罗善意,也是你我友谊的见证,还请您收下。”
陆云逸忽然笑了起来:
“阿琚苗将军,您今日前来,到底所为何事?但说无妨。”
阿琚苗抿了抿嘴,眼中波光闪烁,最后闪过一丝坚定。
他轻轻挥了挥手,身后一行人全部退了出去,只剩下巴颂。
阿琚苗也没再坐着,而是站起身,走到侧厅中央,微微躬身:
“今日阿琚苗前来,确实有一事相求,还望陆将军应允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巴颂是老友之后,可他的父亲死在了与麓川的争端中,
家中势力也被清洗一空。
我辗转多地,才找到他这根独苗。
您也知道暹罗地处边陲,局势时常动荡,
我能护他一时,却护不了他一世。
这次前来,我有个不情之请,
希望陆将军能在朝廷面前美言几句,
将巴颂留在大明,让他能有个谋生的出路。”
不知为何,此刻的阿琚苗显得苍老了许多,身体也微微佝偻:
“此事若能成,阿琚苗必有重谢,还望陆将军成全。”
“留在大明?”
陆云逸眼中闪过一丝诧异,
在巴颂身上打量了一番,然后又看向阿琚苗,
“这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。”
在如今的大明,不管是应天、福建还是广州,都滞留着大量异族人。
他们即便每日食不果腹,也非要留在大明不走,
朝廷对此早已见怪不怪。
阿琚苗躬身说道:
“陆大人,巴颂身负血海深仇,
希望能进入大明军伍,学些本事,日后有机会手刃仇敌。”
陆云逸这才恍然大悟:
“这事儿也不难办,鸿胪寺和礼部主客司,都有负责此事的官员。”
阿琚苗露出几分讪笑:
“巴颂这孩子听了您的讲课,一心想要跟着您学本事,进入您麾下。
实不相瞒,我曾去找过鸿胪寺和主客司,
可他们都做不了主,让我来问问陆将军,
所以才冒昧登门拜访。”
陆云逸忽然笑了起来,仔细思索后,
看了看巴颂,又看了看阿琚苗:
“他有户帖吗?”
阿琚苗脸色一喜:“
回禀陆将军,有的鸿胪寺帮忙安置,家在应天城外的江宁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