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啊,
看你年纪也不小了,这生意应该做。”
陈老汉脸上露出几分不好意思:
“大人,老汉年纪大了,现在是两个儿子扛着米缸到处走街串巷。”
“那也极好,你酿的米酒啊味道好,直到如今本官还记得啊。”冯克昭笑容连连。
陈老汉也极为激动,连连点头:
“大人记得就好,老汉是想问问,
大人您刚刚说的数倍是哪来的说道?老汉怎么不知道啊。”
冯克昭眼神一凝,看向一旁孔瑞。
他连忙拿过一旁吏员手中的文书,匆匆走了过来:
“陈家庄米酒铺是吧,商行给的文书上写了,
商行买一缸米酒要一两五钱,
哪来的五钱银子,你这老汉莫要胡扯!”
“什么?一两五?”
陈老汉眼睛猛地瞪大,周遭一行人也同样如此!
冯克昭拿过文书,在上面打量,轻轻点了点头:
“陈老伯啊,的确是一两五,
这个价钱,的确是有些贵了,商行不买也是理所应当,你们可不能强买强卖啊。”
“不是.老汉是五钱银子一缸啊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。”
陈老汉顿时急了,连忙道:
“大人,我这一缸米用一百斤米,不过三钱银子,
加上杂七杂八以及老汉的手艺,
一缸米酒能赚一钱银子,老汉已经极为满意了,
一两五老汉根本不敢想啊。”
“其中缘由本官也不知道,
但应天商行家大业大,米酒也随处可见,依本官看他们不会撒谎,
应当是其中有一些误会,老伯还是回家多多了解”
说完,冯克昭将文书递给孔瑞,又指了指眼前的诸多百姓:
“给他们念念,有误会的都回去找缘由。”
“是!”孔瑞接过文书,冷着脸看向在场众人:
“谁有误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