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,只是轻轻叹了口气,便转身离开。
他站在毛骧身前,沉声道:
“回禀大人,此人是石青糖坊的掌柜石雅山,
前些日子受属下之命,派人前往上元三县操持暗事。”
“呵”
毛骧脸色平静,点了点头:
“知道就好,为什么这么做。”
“回禀大人,陆云逸从宫中得到了万寿制糖坊,
让他们这些糖坊商人惴惴不安,
所以他这才找到属下,希望能了解其中关键,
而作为交换..属下命其派人去到乡下,顺势而为,给陆云逸添一些乱子。”
封贴木如实回答。
毛骧静静地坐在那里,眼神平静,看不出丝毫心绪。
过了不知多久,他轻声开口:
“为什么这么做,商行诸事代表着朝廷脸面,
一旦联通各方,整个京畿之地,
逆党将再无反抗余地,为何要去捣乱?”
说到这儿,毛骧将身体坐直,
平静且充满死寂的眼睛直直盯着封贴木:
“本官现在怀疑,你是否还忠于朝廷。”
封贴木只觉得嘴唇干涩,喉咙发痒,
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声音铿锵有力:
“回禀大人,属下是吉安侯府管事,
商行一事本就对侯府不利,
属下尽职尽责,无不忠之心,
如今所作所为,乃时局所迫,不得已而为之。”
“只是.属下不明白,
石雅山已经被属下送出京城,大人又为何将其抓回来?
难道大人不相信属下?”
屋内的气氛在这一刻陡然凝固,
封贴木眼睛眯起,其中闪烁着些许寒芒,低着头牙关紧锁。
毛骧则淡然许多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轻声道:
“人不是本官抓的,
今早卯时,石雅山被打断双腿双脚,
出现在聚宝门附近的锦衣卫据点。”
此话一出,封贴木满脸愕然地抬起脑袋,眼中闪过一丝惊骇:
“不是大人所做?”
毛骧淡淡开口:
“商行诸事你并没有禀报本官。
而本官只是从京府有所耳闻,有乱臣贼子作乱,但不知是你。”
封贴木满脸愕然,浓浓的疑惑笼罩了他整个心绪:
“那是谁做的?”
“不知。”
封贴木试探着说道:
“大人,会不会是陆云逸做的,
石雅山派去上元三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