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下官打死,
下官也要建议您早点进宫,
否则那些人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大人。”
毛骧已经无力说话了,他闭上眼睛,若无其事地问道:
“陛下念及旧情,太子与本官可没多少情分,
而且是什么让你们有太子天下好说话的错觉?
你难道想着本官早点进宫送死,你好接班不成?”
“下官哪敢有这种想法。”钱兴怀脸色大变。
毛骧没有和他计较,而是问道:
“去宫中找太子的人多吗?”
“不多,只有耿都督和秦大人去了,
想来此事也掀不起多大风浪。”钱兴怀试探着说道。
“只有这些?”
“只有这些。”
毛骧重重地叹了口气:
“落难之时,谁都要来踩上一脚啊,
本官这次要是过不了这个坎,你们早做打算吧。”
钱兴怀眼中满是疑惑,不明所以。
“大人,若只有耿都督和秦大人,或许事情没那么严重。”
毛骧瞥了他一眼,字正腔圆的吐出了两个字:
“煞笔。”
“咱们是锦衣卫,是检校、是孤臣!
六部都督府越是对咱们口诛笔伐,咱们就越安全。
现在看看,这些老东西,都想把本官置于死地啊。”
钱兴怀明白了,脸色大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