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,还没确定。
等过些日子,
本官把大宁各处都走一走、看一看,再做决定。”
陆云逸含含糊糊地回答,大口咀嚼着食物。
段正则看了看陆云逸餐盘中满满的饭菜,
再看看自己盘中的小白菜和一碗清粥,心中涌起一股危机感。
人家还年轻,而自己快五十岁了,不能和眼前这个人耗下去。
心中拿定主意,段正则深吸一口气,沉声说道:
“陆大人,下官有句不该问的话,不知能否请大人解惑?”
陆云逸刚把一个花卷塞进嘴里,苦笑着说:
“段大人,食不语,寝不言,
先让本官把饭吃完,回了衙房再说,可好?”
段正则脸上尴尬一闪而过,嘴角微微抽搐,连忙点头:
“是是是,陆大人说得对,您先吃。”
这一幕被不少人看在眼里。
见段正则吃了瘪,他们心中暗笑的同时,对这位大快朵颐的年轻大人更多了几分忌惮。
眼前这人可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愣头青。
大宁的几个卫所都是他的旧部,关外的朵颜三卫军务也由他掌控。
虽然刚到都司,但根基比都司里的很多人都要深厚。
更何况,他还有五千精兵驻扎在新城卫,
那可是经历过南北征战,斩杀过二十万敌军的精锐之师。
这么一想,不少人面露忌惮之色,赶忙低下头,不再去看。
不多时,衙房中,
陆云逸端着一杯热茶坐下,段正则随后赶到。
陆云逸有些不习惯他如此急切的态度,但还是笑着请他坐下。
两人落座后,陆云逸面带笑意地问道:
“段大人,今日你这般纠缠本官,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说?但说无妨。”
“妈的,老狐狸!”
段正则心中暗骂,但脸上不动声色:
“陆大人,下官想问一下,经历司的匡晓飞为什么会被府衙抓了?听说还是奉了您的命令。”
陆云逸一愣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:
“是,有这回事,怎么?匡晓飞是段大人的人?”
段正则心中恼火,深吸一口气:
“不瞒您说,匡晓飞是下官的同乡。
他被抓后,他的妻子跑到下官府上跪地磕头,痛哭流涕,下官实在没办法,才来向您询问一下。”
“哦~”
陆云逸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,然后直起腰,在桌上翻找起来。
很快,他手中就多了一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