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银日成,冷静点,这里是讲武堂,打架要受处分的。”
萧化捡起地上的碎眼镜,走到朴正西面前,递给他,温和地说“先别冲动,有什么误会可以慢慢说清楚,动手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朴正西挣扎着,眼泪掉了下来“他侮辱我父亲和我的家族!他凭什么!日本人来的时候,你们这些无牵无挂的人自然可以跑去东北躲灾,我们朴家有上百人,怎么跑?”
银日成甩开戴克政的手,指着朴正西的鼻子骂道“侮辱?我说的是实话!当年日军侵略朝鲜,你父亲不仅不反抗,还帮着日军欺压老百姓,这样的人不是朝奸是什么?什么叫无牵无挂,我也是被我父亲母亲带着跑到吉林的,毁家纾难,大冬天的连个过冬的房子都没有,也熬过来了!”